六长老却颇有些嫌弃地说道:“茶有什么好喝的,要我说,还是那烈酒颇有意思!”
“师尊。”
容倾轻唤一声,三人回头看着容倾,却让容倾惊呼道:“晏修泽?”
二长老唇角压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软糯地问道:“你与小徒认识?”
晏修泽朝容倾挑眉,唇角的笑容愈发大。
容倾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解释道:“见过。”
六长老饶有趣味,问道:“既然认识,便过来叙叙旧。”
容倾和二长老同时出声:“不必!”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二长老顿了顿,继续说道:“小徒初来乍到,对天心宗还不怎么熟悉,今日这茶我便不喝了,先走了。”
晏修泽却在这时开口道:“二长老,不管怎么说都是碰到了一个相熟的人,不如就让故人带着我到处走走,正好我也有话想说。”
二长老美眸微垂,听他这么说,也不好阻止,于是便道:“既如此,你去吧。”
晏修泽拉着容倾离开梧桐峰,乘着仙鹤,容倾问道:“你当时中途退出选拔赛是为什么?”
晏修泽:“有事去不了。”
“那为何又来了天心宗?”
晏修泽凤眸深邃,一瞬不瞬望着容倾,只觉喉咙有些发紧,开口说道:“因为你。”
容倾呼吸一窒,不自然地笑了笑,“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
容倾偏头瞥了眼他的脸,颇为隐晦地问道:“你怎么不戴你的面具了?”
当初这厮明明说过,谁看了他的脸,谁就是他未来的妻子,如今把面具摘了,莫不是在外面找了个女子,又回来诓骗她?
想到这里,容倾的脸色瞬间黑沉。
晏修泽却若有所思道:“如果你想我戴上,那我就戴上。”
容倾立马说道:“没有,这种东西,你自己决定,跟我没什么关系。”
晏修泽却好笑地望着容倾,语气中带着宠溺,“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我说过,你揭下了我的面具,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
容倾阴阳怪气道:“笑话,从未听说过这世间让人看了脸就要认定对方的理,更何况你这一路走来不知有多少姑娘看了你的脸,更不知招惹了多少桃花。”
“照你这么说,看过你的脸就是你的妻子,怕是你想开个三宫六院,学那隋帝处处留情?”
隋帝是历史上好色的君主,更是因为贪图美色,然后疏于政治,最终导致守不住自己的国家,容倾用这个例子内涵晏修泽。
晏修泽静静听着容倾的话,不急不恼,凤眸中带着醉人的温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