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广一听这话,被气的嘴都歪了。
td,名字怎么了?
又不是他起的这个名字。
“行啊,既然郑总这么自信,那到时候看谁敢跟你合作。”
“我等着你上门求我!”
裴景广说完之后,气冲冲地离开了现场。
工厂确实是一个让郑谦头疼的问题,若不是裴景广提醒他,郑谦还真的忘了邺州有这么一条法规。
主要不是名字晦气的问题,而是裴景广要的价格实在是有点高。
一开口就朝他要5成,凭什么?
如果裴景广愿意给他代工,那么给他2成利润,也没有什么,毕竟机器一转就是要花钱的。
除了5成太高以外,郑谦还有一个想法。
逊尼迪他花了那么大价钱,出了这么多力才做成了专利,以后就算是没办法远销海外,至少在内地年轻人的消费当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果往长远了看,哪个酒商没有自己的工厂?
毕竟是要成立一个国际品牌,酒厂还是要有的,只是邺州四张许可证都在裴景广的手里,还真的有点麻烦。
不过,郑谦不急着大面积推广,目前他只需要给红色蔷薇,以及崔家的酒吧供货。
马代的产出一周停靠两次码头,完全可以满足需求。
……
几天后
双流街。
舒米勒咖啡厅。
两位打扮精致的女人,坐在店里的角落。
一个打扮精致,一个略施粉黛。
前者成熟中透露着高雅,后者清纯不失抚媚。
只是,路珊珊的眉宇之间,挂着浓浓的忧愁,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给人一副冰山女总裁的感觉。
她的表情,跟霍木妍兴高采烈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珊珊和霍木妍,两人的父亲之前是同一个科室的老熟人,分配房子的时候分配在了一起,两人从小就是邻居,性格也比较合得来,是真正的发小。
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世交。
“珊珊,你到底什么事啊?”
“咱们都是好姐妹,没什么不能说的。”
路珊珊这心里非常苦啊,她委屈地想哭。
谁能想到,郑谦一个电话,就让千鹤集团撤资了。
她接连给郑谦发了好几天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
路珊珊去千鹤集团找郑谦,也没有任何人接待她,问郑谦去哪里了,说是出差去了。
再问什么时候回来,就没有人告诉她了。
路珊珊现在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找霍木妍过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她支个招。
“唉,还不是因为家里公司的事情。”路珊珊把家里遭到的困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霍木妍。
“我找到我那个大学同学,从千鹤集团拉了一笔投资,可千鹤集团要51%的股份,拿走了公司的控制权,我妈心怀不满,晚上吃饭的时候直接跟我那个同学怼起来了。”
“结果人家撤资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郑谦在千鹤集团权力小,地位低,但人家毕竟是董事之一,自己人。
郑谦可能没有办法完全拍板融资项目,但绝对有能力说服集团撤资,毕竟就是可有可无的一次融资方案。
霍木妍听完,大概就了解了是怎么个情况。
“你要这么说,那阿姨的情绪确实没有控制好,如果不愿意让人拿走控制权,完全可以不签呀,在饭桌上跟人家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