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后者如木偶一样跟在她身后。

......

顾氏医馆

一群官差腰配马刀，头戴黑色红巾圆帽，排队站在医馆门前。

“这是发生了什么？”薛绛警惕询问。

有蔺大人这层关系，他倒不是很着急。

“薛大夫，”领头的衙役赔笑，“最近城里有些女子失不见了，听说他们失踪之前都来过你们医馆看病。我想着来问问你还有没有印象。”

说着他打开画卷，薛绛凑过去一看，摇了摇头，“没见过。”

衙役有些失望，又有些怀疑。

“兴许是每日病人太多，我没印象？”薛绛思索道，觉得并不是没可能，“不知你还有没有多余的画卷，贴张在咱们医馆门口，一来等我姐回来让她再看看，二来咱们医馆过往人多，兴许别人有印象也未可知。”

衙役心想这是个好主意，遂让人将画报张贴在顾氏医馆门口。

......

“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

刘府，顾荷与刘小姐一同赏花，与她讲故事，从经典笑话到文学悲剧。对方依旧木木的，毫无回应。

反倒是身边的丫鬟，时而破涕为笑，时而泪水涟涟。

顾荷叹了一口气，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刘小姐哭出来。

只要她哭后，就能正常对话。从而找清楚症状，对症下药。

“顾大夫，咱们小姐怎么还是没反应？”

玉华担忧地问，心里对顾荷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来这好半天，不是吃喝就是讲故事，治病的事儿一点没干。与其说医师，倒像是蹭吃蹭喝的骗子。

如果不是顾氏医馆在今年医师大赛中得了第一名，她都怀疑对方的医师证是买来的。

顾荷笑了笑，“语言沟通没用，看来得采取物理手段了。”

玉华:“？”

“去厨房拿大蒜，火葱和胡椒来。”

玉华心中一梗，压下怀疑和不解，取来以上三样东西，问道:“顾大夫你现在要吃吗？”

早知顾氏这么不靠谱，她就去李氏医馆请大夫了。

不，李氏大夫不会保密，算了。

“我不吃，”顾荷摇头，“给你家小姐用的。”

她将大蒜、火葱、胡椒捣碎，从药箱里取出一只灰色小瓷瓶。空气中瞬间弥漫着熏人的味道。

她将瓷瓶中的液体倒进装满碎蒜的碗里，闭上眼睛放在刘小姐面前。

熏人的味道刺激得所有人睁不开眼，泪水不受控制从每个人眼睛流下。

片刻之后，一道嘹亮的痛哭声冲破耳迹。

顾荷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