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将疤痕降到最浅,根据伤势可能会留下一层浅白色痕迹。”实在不行她只能找系统兑换焕颜丹。
“那就好,那就好,”林氏喃喃自语。
秦将军却并不放心,“还请苏夫人全力而为。佩榕一向爱惜这张脸,寻常被蚊子咬后,也要擦拭半天,唯恐留下半点痕迹。若醒来得知毁容,不知会如何自处。”
这世上的女子只有嫁人这一条路,相貌大过天,何况还是皮相上佳的未出阁女子。
不怪乎他们略过手臂断骨,只关心脸上的伤。
“先回府再说吧,”现场只有苏案瑾最冷静,“我们需要查清真相,秦小姐的伤也需要及时治疗。”
在场之人无有不同意。
......
同一时刻,任府。
任家祖孙三代关在书房里,商讨着切磋失误一事。
“究竟怎么回事?她都已经中了毒,你怎么还是输给了她?”任医主激动地拍着桌子,满脸凶戾。
“回祖父,那妾室为了演戏真实,瞒着我们用了药,却没告诉我们。”任晓笙眼神阴狠。
本来今日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就连顾荷临时提出的抓阄,都被他们考虑在内,谁知最关键的一环出了问题。
“哼,女人果然成不了大事,”任医主横眉怒目,不知该感叹顾荷运气好,还是实力强。
“便是她服用了化骨草,你有我任家的独门秘方在手,保她母子平安不成问题,为何要只救下婴儿?”
任晓笙冷冷道,“她求我救她说漏了嘴,我怕她事后反咬一口,索性没救她。祖父你不是教孙儿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吗?”
“是极,你做的很好,只是咱们不好向楚王交代。”任医主道。
这件事是楚王亲自交代的,被自己办脱了,任晓笙想到这里也觉得情况不妙。
“罢了,楚王那里我去说。”任医主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慢慢来。”
“是,祖父。”
“算算时间,姓殷的小子也该到了,”任医主笑着说,“你从后门走吧。”
不一会儿一名灰布小厮带着殷陈南走了进来,任医主低头抿茶,刻意将他晾了半天才和蔼笑道。
“坐。”
“是。”
“给殷大人看茶,”任医主低头吩咐,鼓励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怪只怪晓笙没抓住机会,只能等到下次了。”
殷陈南面无表情,“顾氏已经发现我下药了,只怕以后再想找机会并不容易。”
“诶,年轻人不要轻而易举说放弃,机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任医主抬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你要的笔记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这就进去给你拿。你爹爹曾是我同僚,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殷陈南只能低头认是。
任医主背着双臂离开,桌上的茶盏散发出清香,缠绕着冒出热气。
殷陈南看着那残留一半的空山龙井,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我若是你,羽翼未丰之前不会贸然行动,打没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