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荷:“......”
她有些过意不去,如果不是陪她来醉仙楼,岑溪风也不会撞上眼前这一幕。
“表妹休要自责,迟早的事,”沈越禾整理着乱糟糟的衣裳,冷漠沉静,看不出什么伤心。
顾荷看着他怀里的女子,“你方才说的都是真心的?”
“这里人多,咱们上去说吧,”沈越禾拍了拍身子,带着她往二楼去。
楼上包间,渺渺在为他们上好茶后,便去厨王端点心,留顾荷与沈越禾相对而坐。
“我听说感情喜好是天性,表哥能自由更改喜好,不失为一件好事。”顾荷斟酌的说。
虽然两种爱好在她看来都没区别,但在这个时代,后者的路注定艰辛,难熬。
沈越禾语气淡淡:“渺渺是男子。”
“哈?”
那个前凸后翘,身材妖娆,面容艳丽令女子黯然失色的人,竟然是男子?
“这个疯子,莽夫,衣服都被他扯脱线了,”沈越禾低头咒骂一句,“表哥不才,让表妹谬赞了。”
“哦,难怪如此,”顾荷心觉得无所谓。
沈越禾眼含笑意,“知道我为何真心实意唤你一声表妹吗?”
这就是理由。
尽管现在算他高攀。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顾荷挑眉:“所以上次你说要换个人喜欢是真的?那人就是渺渺?”
“自然,总不能真在一棵树上吊死,”沈越禾回答得模棱两可,“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人。所以表妹你可千万不要相信男人,不要被他们骗了。”
顾荷:“多谢表哥提醒。”
沈越禾取下银色面具,拿出扇子扇了两下,“说起来,你与太傅情况如何?你来醉仙楼,不怕姓苏的说吗?”
“遭了,”经他一提醒,顾荷想起一件事,“我把小孩儿忘了。”
她是来送小男孩儿找娘亲的,结果看热闹把孩子忘在了楼下。这里人这么多,如果小孩儿出事,她将会是终身罪人。
正想着,门外传来渺渺中性的声音,“胡笳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来感谢顾大人,”胡笳盈盈欠身,“不知顾大人可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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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门前一片嘈杂混乱,一群将士围堵在城门,目光愤恨,敢怒不敢言。
城门外面摆着两具棺材,一身披白色丧服的男子,站立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