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哲蹙眉,面对着景如如他有些不满开口。
“如如,你是我景家子女,更是家主的养女,如今家主失踪,少主归来,按照景家族规,你二人自当形堂对峙,是对是错,自有结论!”
这景如如,居然联和外人,来针对景家?
听到景哲这么说,景如如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二长老,性子实在古怪,除了听景澈的,几乎是软硬不吃。
如今,居然当面质疑她之前的事,想来....他肯定是想要给景婳撑腰。
凭什么,凭什么她输了一场,所有人都要开始站在景婳那个废物那边!
景如如眼中挂上几分委屈,小心翼翼扯了扯杜珊霖的衣袖,小声开口。
“姑姑.....”
杜珊霖被这一喊,心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柔弱无力的景如如靠在她的肩头,一双水眸好似已经包含了许多。
这景家,当真不知好歹!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杜珊霖嘴角掀起一抹嘲讽,她并没有去回答景哲的话。
景婳美眸带着森然的笑,看着将景如如完全保护起来的杜珊霖,喉间微动,一道符术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景如如的身体。
因为景婳的符术并非是诅咒,没察觉到杀气,杜珊霖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如如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青黑色,好似什么将她束缚一般。
“该死!”杜珊霖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这景家小辈竟然是当真如此不给面子,她已经提醒过了自己可是上三天之人,也立下了宗门比试再战的誓言,这景家小辈,居然还要给如如下一道符。
她一只手抱着景如如,另一只手掌一翻,一道灵力便是重重朝着景婳而去。
景哲袖袍一挥,将灵力打散,脸上也是寒气四溢。
“阁下,要与我景家所有人开战?”他常年戍边,已经习惯了冷脸,此时气势上竟是没有弱下半分。
杜珊霖脸色变幻不定,她冷声道。
“你这小辈,心狠手辣,你给如如下了什么符术!”
景婳淡淡看着刚刚还有几分精神,此刻真的如同一滩泥一样仅仅只能靠杜珊霖勉强支撑的景如如。
“呵,附厄术。第一,我受的痛苦,每个月月中,景如如都会感受到。第二,若是强行解除,附厄之人,便会肉体死亡。若是你不接受我给景如如下的附厄术,今日,你休想带走她!”
此刻景如如已经昏厥,杜珊霖一只手必须得扶着她,根本不可能与景家所有人战斗。
杜珊霖脸色冰寒,有些烦躁,她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威胁过,还是一个下三天的小辈!
忍不住低喝道。
“你马上给解开!”
景婳平静开口,“大婶,耳朵不好治治耳,脑袋不好动动脑。强行解,她这肉体可就没了,要不,我现在试试?”
“你!等等!”杜珊霖目光复杂,面色有些僵硬,这小辈口舌着实厉害...
“那这符术,如何可解!”
景婳笑得纯真又可爱。
“不是要宗门比试吗?到那日,赢了我,自动解。”疼死景如如算了,老娘不参加这个破宗门族比,景如如可以疼一辈子,爽啊!
杜珊霖思考了一下,随即咬牙,带着景如如消失在人群中。
“上三天,碧穹宫,你若不来,后果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