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阿柴王庭,可谓是收获巨大。光是这几千头牛羊,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再加上占领王庭,就代表着阿柴部从此灭亡了。就像老乌敢说的那样,原本阿柴部广阔区域中的所有人、畜、土地,杨文广全都可以据为己有!他是吐蕃定国公、骠骑大将军,拥有这些,理所应当。
“锦姑,今后我们脱思麻部和阿柴部合并到一起吧?”文广问窦锦姑的意见。
锦姑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国公爷说怎样,就怎样。奴家听你的。”她也学着汉族女子,自称奴家了。
当天晚上,文广和他的骑兵部队就留了在阿柴王庭的城堡内外。
当兵的杀牛宰羊,点上篝火,庆祝胜利。唯一遗憾的是有肉无酒,定国公有令,任何人禁止饮酒,违令者斩!当兵的不敢喝,军官也不敢喝。官兵们只好吃着牛羊肉,喝水解渴。
城堡第三层,阿柴王的寝宫。乌敢父子正在告辞,“国公爷早些休息,在下父子告退。”
文广眼看着乌敢父子下楼离开,曾凤英随手关上了房门。房内三人,杨文广、曾凤英、窦锦姑。
“奴家今日扫了国公爷的兴致,没留下多拉氏做婢女。国公爷若是心中有气,奴家甘愿领受任何责罚。”房里没外人了,锦姑跪倒了杨文广面前,脆声求责罚。
曾凤英走过去,轻轻拉着杨文广的手,“官人,你就饶了锦姑妹妹这一回吧。”
“惩罚是必须的,饶恕是不可能的。你这小女人,竟敢擅自替我做主,胆大包天,决不轻饶!双绝女,你给我坐下!锦姑,让我想怎么罚你?嗯,就罚你跳舞,给我和凤英看。”
“是,奴家领罚。”锦姑楞了一下,下一刻眼波流转,站起身展臂摆腿。口中唱着吐蕃民歌,翩翩起舞。
曾凤英先是目瞪口呆,看了一会儿有些心情低落。文广发现之后问她,怎么了?双绝女,好好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凤英说,锦姑的舞跳得这么好、唱的歌也好听。可她却什么也不会,哪方面都比不过人家锦姑,担心杨文广时间长了会嫌弃她、抛弃她。
杨文广笑着拉住曾凤英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他本想把人抱到怀里,但这女人块头太大,抱起来实在不是那么回事。
“凤英,你知道吗,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优点都不同。你的好处,任何人都比不了,锦姑也不行。你是双绝女,就这方面来说,谁都不如你。”
曾凤英用力点了点头,满脸幸福的依偎在文广身边,看着窦锦姑轻歌曼舞。
睡到半夜,杨文广忽然被惊醒!一睁开眼,耳朵里就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声!不好,出事了!一瞬间睡意全无,翻身跳下地,找衣服就往身上套。
幸好今天夜里留了一盏小灯。文广是为了增添一点乐趣,没想到却在这时候起了大作用。要不然,他头一回住这房间,半夜起来点灯还是个麻烦事呢。
窦锦姑穿着内衣赶紧过来帮忙,曾凤英也过来帮着杨文广穿鞋带帽。穿戴整齐之后,拿上湛卢宝剑打开门到了外面,随手关上房门。
刚下到一楼,就遇上了侍卫首领刘能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将军,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