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军官挺为难。他一来,就认出了杨文广。这位又自称是大帅的老丈人。人家翁婿之间打架,让他来管?他怎么管?
军官满脸为难的走过去,“大帅,您岳父有些生气。别把老爷子气着了。要不您先离开?”
杨文广哭笑不得,“他说是我岳父,你就相信了?他是假的!”
“啊?假的?”军官吃了一惊,下一秒勃然大怒!“好哇,你敢冒充官亲?这还得了?把他们全抓起来!”军官一声令下,当兵的仓啷啷,拉出刀剑,指向了药铺这帮人。
杜公也傻眼了。“你,你是杨文广?哎呀杨元帅,误会,误会呀!我女儿是杜月英,我真是你岳父!咱们翁婿以前没见过面,这是误会,咱们都是一家人呀!”
“一家人?”杨文广见这个杜公不像是说瞎话。说瞎话的人,哪有被识破了,还继续坚持说瞎话的?可杜月英明明说过她自幼丧父,怎么又来个爹?并且,她爹如果在煕州开药铺,她能不告诉我吗?
满脑子的疑问,看样子只有见到杜月英,才能搞清楚这件事的真假。在这之前,把这药铺的人抓了,似乎也不合适。
杜月英肯定不在西部药铺。要是在的话,现在早该出来见面了。
“你们留在这里,守住这药铺。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
“遵命!”军官躬身领命。
杜公赶紧求情,“贤婿,你不能这样!我的伙计刚才对你不敬,一会儿我会教训他,扣他的工钱。你不能查封我的药铺呀!这样我怎么做买卖?贤婿,看在月英的面子上,不能查封药铺呀。”
这位一口一个贤婿,依艳花和展昭俩人也不敢插话了。杨文广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杜公想追过来,拉住杨文广继续求情,被当兵的给拦住了。“留步!老爷子,大帅有令,禁止任何人出入药铺。您别让我们为难。您让您女儿给大帅吹吹枕头风,事情就过去了。”
“你们翁婿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大帅正在火头上,您可别再惹他生气了。等大帅消了火儿,您再劝劝你女儿,你们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
文广远远地听见军官在劝杜公,他加快脚步,快速离开现场。没想到,出来找杜月英,却找出来个老丈人。
多个老丈人本来也没啥。他女人那么多,老丈人多一点儿很正常。问题是,这个杜公是药铺掌柜的,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样。西部药铺似乎还有点儿仗势欺人的感觉。回去问问月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脑袋里都是这个杜公和西部药铺了。杨文广带着依艳花和展昭匆匆返回帅府。走到半路上,依艳花悄悄地问他,和那个杜公比起来,我爹是不是更好相处一些?
你爹?依智高那个大反贼?他犯了叛国罪!要不是我,你们全家都得被杀头!你们全族都得没命!你爹还好相处?
想一想,他打过交道的几位老丈人。公主她爹,是死了的老皇帝宋真宗。几次都差点儿要了杨文广的命。
慕容姐妹的爹,老慕容什么时候看见他,都是横眉怒目的。当然,老慕容帮忙的回数也不少。好几次都是派出家丁家将来给他帮忙。再就是依艳花的老爹依智高,是个大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