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花看到夏陈氏也有些紧张,她的心就踏实了。
“写就写呗,都过去三十来年了,能看出个啥?”宋槐花不以为然地道。
然而,拿到笔,两个人都紧张,写出来的字也算不上好看。
宋槐花瞥了眼夏陈氏的,也没比她写的好多少嘛!
她的字可是特意练过的。
弋阳公主看了眼两幅字,乍一看还很像,但是仔细看,虽然夏陈氏的握笔的手也是抖的,但是写出的字却比这宋槐花稍稍好一些。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宋槐花问道。
“要说的已经很明显了。”温珩道。
众人狐疑地看着她。
“冒充郡主,可是杀头的死罪,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温珩问道。
女人摇头,“我……我没有,我没有冒充,我就是这府里的小郡主。”
温珩蹙眉,“知了,给她来一针,让她生不如死,七窍流血,肠穿肚烂。”
夏知了看了眼温珩,然后会意,“好嘞,刚好我有这毒药。”
“你们……你们……娘,救我啊。”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没人,你别过来,娘,您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我吗?”
弋阳公主想要阻拦,毕竟在这个宋槐花和夏陈氏之间,她也拿不定到底谁才是。
毕竟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珩儿……”
“姑祖母,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走漏了消息,让人有机可乘,但是这女人明显就是在学夏婶婶。”
“怎么是我学她呢?为什么不是她学我呢?”宋槐花问道。
“因为一开始是我们先来找的,而不是你,我们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温珩道:“知了,既然她不怕死,那就给她来个痛快。”
眼看着夏知了拿出小银针就要朝着自己扎了过来,女人四处闪躲。
“没有没有,我就是没有撒谎,娘,救我啊。”
一时间闹哄哄的,弋阳公主也不知道该帮谁了。
毕竟就算她不待见的,也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女儿。
一想到她这些年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她的心就被愧疚占据了。
“珩儿,知了,不可胡闹。”
夏知了眼珠一转,“呀,晚了,已经扎上了,马上就要死了。”
宋槐花一听要死了,顿时就炸毛了,“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救我啊!”
“这……知了,没有别的法子吗?”弋阳公主问道。
夏知了认真地点头,“没有啊。”
宋槐花要哭死了,“你……你……娘,杀了她,杀了她。”
弋阳公主听着一声声的久违的称呼,可是又看了看夏知了的脸,哪里舍得啊。
“知了,你快想法子救救她啊。”
夏知了也不知道温珩这是在搞什么鬼,但就是莫名的相信他,陪着他演了一出戏。
但这样真的能否换来,她想要的结果,她也不知道。
反正她也没有真的下毒。
“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哦,七窍流血,肠穿肚烂,死的很惨哦,还痛不欲生哦!”
“你……你骗人,你这么大的孩子,哪里来的这样的能耐。”
夏知了努努嘴,“那你去问公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