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东西,柔韧性极强,或圆或扁,或长或短,此刻竟然都薄如大饼一般,顺着门缝都能往里钻。
已经领略到这鬼东西的威力了,我和白薇很清楚,要是这几个家伙都钻进来,我和白薇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
“上!”
我断喝一声,冲了上去,脱下外套就赶紧去堵门下的缝隙。
白薇则趁机捡来了几根碎木头,充当木楔子,嵌在缝隙里,将漏洞彻底堵死。
好不容易才把这几个透明人从。
本来这门是外开的,被关的其实是我们俩。
但因为我们加了楔子的缘故,现在里外都打不开了。
我俩出不去,这几个家伙也进不来,所以它们竟然撞起了门。
别看它们白糯色,半透明,胖乎乎的,有些萌蠢,但是却力大无穷,砰砰砰连续一撞,愣是把这沉重的廊道木门撞的呼呼直摇,用不了多久就得散架。
没办法,我和白薇只能靠在门上,拼命用后背抵着门板,暂且将这扇门给它抵住。
“别做无畏的抵抗了,有人花钱让你们死,我就绝对不可能让你们离开这。”外面的女人声音沙哑道:“本来想一个个解决你们,可你们偏要一起死,唉,虽然有点麻烦,但我依旧能成全你们。”
“是谁让你杀我们?”白薇问道。
“你们自己干了什么,你们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来,今天这一劫还是和昨天晚上的隔空斗法有关,一定是那情蛊的主人找上门来的。但问题是,她怎么知道今天我们会来瓢儿庙的?
“那我能知道,她用多少钱买我们俩的命吗?”
“你们都死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了,一千块。”
靠,一千块钱就买我俩的命?未免太少了吧。我平常给人出师做法一单生意至少还得三五千呢,那还仅仅限于驱邪除鬼。可我俩可是大活人啊,就值这价?
“这样吧,我给你三万块!”我大声道:“你放我们两个走,出了这个门,咱们从此井水不犯矿泉水。如何?”
“呵呵,你以为这是钱的问题?”
“难道不是吗?一千块钱你都杀人,你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职业操守。”
“我告诉你!这涉及到我们湘苗巫师的尊严,你一个区区外道,跑到我们这里飞扬跋扈,若是放你走,那我们苗巫的尊严何在?不要说三万块了,就是十万块,我也不稀罕,我只想要你们这对小野鸳鸯的命。”
我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更年期晚期的老女人,心里扭曲生理变态的老帮菜,若不是喉咙溃烂,你不可能满嘴喷着妇炎洁气味的口水。还特庅的你们苗巫的尊严,你也配谈尊严?我问你,麻婆认识吗?”
“当然认识!”
“她是不是苗巫?”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