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依旧气定神闲,淡淡说道:“糖豆酒吧做的是卖酒的生意,没想着和谁家对着干,但如果有人无理取闹,搅扰糖豆做生意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交出打人者,然后向钱家道歉,这酒吧,还能保住。”
钱兆当然不想跟对方扯东扯西,直接提出了此行的目的和要求。
坐在沙发上的人,依然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打人的人也好,被打的人也罢!都是来消费的酒客,至于谁是谁非,那是他们两伙人之间的事,本酒吧没有这个义务去管,再说,打人的人,一不是酒吧的安保,二不是酒吧的合作伙伴,人家的去留,不是酒吧能够左右得了的,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吧?”
“看来,你是有备无患?”
钱兆的眼里,已经泛起杀机。
沙发上坐着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把目光投向钱兆,声音突然一冷,说道:“就凭你带来的这几个古武者,就要让糖豆酒吧的生意关张?”
此言一出,钱兆神色大变。
看来,这糖豆酒吧,是料到钱家有这一手,而且一语道破他们的实力。
可见,对方准备下的实力,并不弱于钱兆带来的这些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钱兆后退一步,冷声问道:“你,怎么称呼?”
五旬男子傲然地一仰头,朗声说道:“山野村夫,姓氏卑微,鱼刀就是。”
“好,鱼先生,看来,今天不见点血,恐怕你我都不好向自己的东家交代。”
“哈哈哈!”
鱼刀一阵仰头狂笑,然后厉声说道:“钱兆,你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既然知道不好向自己的东家交代,你不去找打人的事主,跑我糖豆酒吧干什么?”
“你?”
钱兆被鱼刀一句,怼得一时语塞,鱼刀既然知道他是钱家的管家,而自己却对鱼刀一无所知,更谈不上对鱼刀背后的家族有丝毫的了解。
“那好,你等着!”
知道现在骑虎难下的钱兆,马上走出酒吧,在外面拨通电话说了半天后,又重新进到糖豆酒吧里面。
就在钱兆出去的那会,鱼刀也是一样,隐身到舞台后面,不一会又来到大厅里面。
钱兆说道:“无论如何,钱家和糖豆之间,总得有个了断,至于打人者是谁?钱家自会另有安排,择日不如撞日,京城东郊百里之外的大山里,有一处叫龙湾的地方比较僻静,我家家主说了,谁是谁非,到那里就会见个分晓。”
“好,恭敬不如从命,这招,鱼刀接了,下午两点,龙湾见!”
一场一触即发的打斗,经过双方背后的人的一阵衡量,之间上升到一场生死之战的约架。
可以说,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义气之争了,而是决定着任何一家在京城地面上的存留问题。
钱兆和鱼刀,两人都不傻,这里面的凶险和风险,不是两个带人打架找面子的人就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