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再去催大夫赶紧过来!”这小厮也急眼了,看小主只吊着一口气赶紧撂下话撒腿跑出门。
房内又再剩下两人。
“你们府里的人怎么遇事就知道一个个往门外冲?”
谁知他撑着痛竟冷笑回答:“他们是怕我真的死了,这下几辈子的命都赔不起”
看他被几番折腾,她挠头绞尽脑汁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在脑袋瓜子里连续过了一个遍。最后忽然灵机一动合掌一拍:“对了!记得我爹爹教过一些调息顺气的指压穴法,不如我帮你按按或许可先暂缓疼痛”
“少寻我开心了,连大郡宫太医都乏术,你又能用什么穴法为我止痛”
她兴致勃勃地懒得废话解释,先将药瓶塞入腰际不让他见物触景。而后不打招呼就直接一屁股坐到床上盘腿在他身侧与之大眼瞪小眼。
她又一次突然挪近,还开始对他跃跃欲试地动手。令他反应犹如惊弓之鸟。
“喂你干嘛谁准你上我的床!别靠近我!你伸手想干嘛?警告过你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他此刻除了嘴还能用力吧啦几句之外,早已无力抵御。他的嘴上警告也无济于事,她笃定地撇开他无力双臂的阻挡,开始打眼丈量他胸腔痛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