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大眼珠子,音量不自觉高了一度。
“贴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辞!既然你知道不合时宜你还这样对我!还冲上我的床,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这样做合适吗?”
他明知和她说这些规矩礼数就是对牛弹琴,但还是忍不住无力咆哮。
“救你比较重要,还计较什么合不合适?兄弟们都当我是男的,那反过来我把你当成是女的不就成了?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男的!这么激动的喊,敢情是腹痛好了?”
“什么看成男的女的,这又是什么说法!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像女的来着!”
“我从没把你当外人看,本就不会介怀这些,难不成就让我看你难受却什么都不做吗?我做不到。”
他被她坦诚的执言直接触到心底。
再次无言以对,他死死盯着床帘,怕不是要把天花板盯出个洞。良久后才支吾着承认:“你你这穴法倒还行我确实好多了”
“真的吗?就猜我爹爹教的穴法对你也管用。我先前帮镖局里难产的小母马接生,爹爹就是教我用此手法它便顺产了,母子均安”
她感受到身旁躺着的人立刻投来怨怒的目光。
“这是给母马顺产的穴法?”他白着唇,咬牙切齿给她投去眼神杀。
“原来你是把本公子当成你镖局里的母马”
“关键时刻,死马当活马医嘛,这不是奏效了么?你们又不一样!马是马,你是你。又不是一个物种真要比较的话,你比它高级多了!”她打量他赞扬地再补充:“起码,你比那头母马好看多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