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辜且认真地回答,上手捏着他双肩按下半蹲摆出正确的拳式,弓下马步不厌其烦地伸腿纠正他的膝部姿势。
阿金则像个跳蚤就怕她一个使劲就把小主骨头给掰着了。
而他没有打幌子,在她的帮扶下几次扎好马步,意外地态度认真。
一时间包括程邝,穆家上下都将看猴戏的目光集中在树下两人互动之上。
足足一个时辰的基本功练下来,他很是难得坚持维稳的基础马步。
连她也不由佩服,一直在旁守候。
此番成效虽不大,不过一顿下来或许是调整些体力,他苍白脸色明显比之前稍有红润之色。
反观程邝应付着穆家夫妇,才耐不住无趣要起身去找他们。宫人们又冲进来禀告府尹大人求见。
程邝败兴而归,又被宫人和穆家夫妇们“恭请”回去了。
树下,她细看他额上迸出了汗。便动手用袖子擦了上去:“我说的没错吧,习武强身还是有些许功效的。你看你现在有点人样了是不?”
“你说我没人样?”他倒没抵抗她帮自己擦汗,嘴上哼哼回怼。
她擦了擦后,皱皱鼻子凑近像猫一样嗅到他身上散发一股子特殊的药草清香。忍不住凑到他脸颊,再用力再吸了一口叹道:“你好香哦!”
他一秒破功,猛地站起来退步离她一距:“你干嘛啊!”
“你慌什么?我说你身上好香啊!难道说你臭好啊?你用的是你家胭脂铺子里新卖的香脂膏吗?这味道怎不见我娘涂过呢”
“这又不是香脂,哪个男人会用那玩意儿?”
“小家子气!我又不稀罕涂!谁知道是不是香脂,我家又不是开胭脂铺的。”她嘴上嫌弃,但是闪烁的眼神出卖了意图:“不过还真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