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进到凉亭,将手中的酒坛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又从怀里摸出三只大碗,一字排开,端起酒坛倒了三碗酒。
然后只见朱高煦端起酒对朱高炽道:“老大,之前是我太冲动了,错怪了你,瞻壑落马是意外,我罚酒三碗向你赔罪!”
朱高煦说着端起洒碗,一口喝干,随即又拿起
对于朱高煦这种近乎儿戏的举动,姚广孝和朱高炽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们一个是看着朱高煦长大的,一个是陪着他长大的,对他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
朱高煦把三碗酒喝完,然后又再次倒满,端起
“嘿嘿,忘了少师不喝酒了,这碗我替您。”
朱高煦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收回洒碗,然后将
“老大我敬你,把这碗酒喝了,咱们之前的误会就算是解除了!”
“这碗酒我不能喝!”
没想到朱高炽却摇了摇头拒绝道,这下连旁边的姚广孝都十分意外的看向了他。
“咋了,伱这是不给我面子了?”
朱高煦把洒碗重重一顿,两只铜铃大眼瞪的溜圆,一副随时都会发飙的模样。
“二弟你误会了,我之所以不喝酒,是因为有个年轻人劝诫我,让我不要饮酒。”
“哪个小王b蛋胡说八道!”
朱高煦一拍桌子怒骂道。
“你儿子!”
朱高炽回答后两眼望天,想笑又不敢笑。
“我……”
朱高煦憋的满脸通红,想发火发不出来,想骂也骂不出口,别提多难受了。
“你见过瞻壑了?”
过了好一会儿,朱高煦这才把这口气憋了回去问道。
“见过了,我们聊的很投机,另外你还要多谢谢瞻壑,要不是他治好了徐野驴,父皇回来肯定饶不了你!”
“徐野驴不是少师治好的吗?”
朱高煦一愣,随即看向旁边的姚广孝。
他听说徐野驴被送到天界寺,现在已经醒了,只是还不能下床。
“的确是世子治好的徐指挥!”
姚广孝确认道。
“怎么可能,瞻壑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朱高煦一脸震惊,随即一拍巴掌对姚广孝兴奋的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少师你将医术传授给瞻壑,又让瞻壑治好的徐野驴对不对?”
朱高煦说到这里也是两眼放光,看向姚广孝的眼神中满是感激,在他看来,这是姚广孝在帮自己善后,他伤了徐野驴,他儿子却治好了对方,这下就算是他爹朱棣回来,也挑不出理去。
“你想多了,世子的医术远在我之上,我想教恐怕也教不了!”
姚广孝说着叹了口气,他对朱瞻壑了解的越多,反而越是看不透对方了。
“不是您教的?”
朱高煦闻言一愣,接着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