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怎么了?”
魏续望着吕布,不解询问道。
他正在一心只读圣贤书,却被莫名其妙拉过来,这算什么事。
“看你属下,干得蠢事!”
吕布将陈宫汇集而来的种种,甩在魏续的脸上。
陈宫坐镇下邳城,自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很多事情都逃不过陈宫的法眼。
只是有些事情陈宫不好出手去管理,这是记录,交给吕布去处理。
魏续不解的捡起竹书,他倒要看看,那曾平到底干了何等十恶不赦的事情。
曾平是魏续的亲信,但其品相确实不咋地,所以魏续脑海中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曾平。
“他怎么敢!还强抢民女!”
魏续见到那一条条控诉曾平的罪证,内心满是不可置信。
他都不敢干如此蠢事,这曾平何德何能,几条命也不够这般折腾啊。
要知道,如今吕布已经眼中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曾平定会被严肃处理,就算魏续有心保,也保不下。
而且曾平还用权利,为自己谋取私利,许多商人都被曾平敲诈勒索,讨要了大量金银财宝,如今全都囤放在家中。
打算回老家,起宅子,就按照皇宫的标准去起!
正所谓纸包不住火,而且曾平干得实在是太过分了,许多商人都已经向陈宫暗中告状,这才让陈宫盯上曾平,收集起大量罪证!
要是曾平没有太过分,商人也不敢告状,毕竟谁也不知道陈宫是不是和曾平穿一条裤子。
“此人该如何处置?”
吕布询问道。
“当街斩首,以息民愤。”
魏续毫不犹豫道。
“果真是不一样了,这次就饶过你,下次要是你治下还有这等情况出现,吾定治你罪。”
吕布点了点头道。
要是换做以前不懂事的魏续,定会和吕布对着干,但今非昔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魏续确实比之前没那么混账了。
照这样成长下去,或许真能成才。
“父亲,就这样算了?”
吕绮玲听得气愤填膺,觉得还得深究下去,这曾平定有同党,完全可以顺藤摸瓜,将其连根拔起。
“玲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是为父真的追究下去,必定人心惶惶,没有心思作战。”
“除掉那曾平,便可以告诉全军上下,中饱私囊是何等下场,至少给他们一点威慑,让他们不敢乱来。”
吕布教导道。
“孩儿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