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请。”
“三楼,包间。”
小周子略微弯腰,笑意盈盈的将苏亦欣往三楼迎:“客官今日来的巧了,这三楼的包间,平日里都是满的,是刚刚才腾出来的。”
“是吗,那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苏亦欣换了声,加上灵气疏导,平常人看着,就是一个清秀的郎君。
坐下后,苏亦欣让伙计上一壶好酒,接着点了几个招牌菜,便开始询问这赌局的事:“小哥,听说楼里设了赌局,不知道都有哪些?”
赌局设在白矾楼,是要抽成的。
所以参赌的人越多,酒楼的东家越高兴,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得上这赌局。
小周子谨慎答道:“客官,这赌局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平常百姓还是吃吃喝喝,乐得逍遥自在。”
“你是怕我没钱?还是怕我是官府的细作,专门来挑事的?”
“郎君这不是说笑了么。”
苏亦欣笑而不语,给敛秋使了个眼色,敛秋从腰间荷包掏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拍在他们吃饭的桌子上。
“小哥,我听闻白矾楼有顾子渊的赌局,还是关于他那未过门妻子的,我很感兴趣,不知小哥愿不愿意给我详细介绍一番?”
愿意,当然愿意。
由他介绍,客官下这么大的赌注,他也有好处的。
沁莲跟着苏亦欣走南闯北,已有一些日子,那些对她垂涎的人修,都是苏亦欣给挡回去的,听到伙计的话,气哄哄道:“听小哥这么说来,目前呼声最高的就是三位,而新科状元的未婚妻,是一丁点胜算也没有了?”
“这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当今官家对这个新科状元的看重,不然也不会破例,直接封他为枢密承旨。这位状元郎前途无量,以后要娶的夫人,自然是要与他仕途上有助益。他那个未婚妻,听说有些钱,可钱再多也抵不上人家有个好爹啊!要是顾郎君重情义,兴许还能做个贵妾,这正妻之位就不要想喽。”
“放他娘的狗屁。”
沁莲霸气的啐了一口:“我家郎君这五千两就压给顾郎君的未婚妻,赌她能赢。”
小周的眼色变幻。
大有看傻子一样,只不过这里是白矾楼,小厮的素质都还可以。
也知道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兴许人家五千两银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
在说,赔率越高,赔的几率也越高。
输了的话,钱都是白矾楼的。
“郎君想好了,那小的就去下赌注了,郎君叫什么,我好记录下来。”
苏亦欣看了一眼沁莲,沁莲咳嗽一声,粗声粗气道:“苏沁莲。”
“好咧!”
伙计生怕这位大爷反悔,飞快的跑下楼,不消片刻又跑了上来,拿来了纸笔,将一切手续办妥。
最后拿着银票,乐呵呵的下楼去了。
敛秋看着乐呵呵的小厮,心叹:你们高兴的太早了,这银票,迟早你们得十倍的吐出来,到时候有你们哭的时候。
白矾楼的菜着实不错,苏亦欣让敛秋坐下,与她和沁莲一起吃。
吃完之后,还在白矾楼听了曲。
临近天黑的时候,才从白矾楼出来,没想到在门口碰到顾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