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在朝堂政见相左,那更是分外眼红。
王拱辰被欧阳修喷的体无完肤,朝堂之人,看戏似的,可把一板一眼的王拱辰气的够呛。
即便这样,还是照喷不误。
总之看谁都不顺眼。
遇到王拱辰,张家这个态度,直接去开封府吃板子还真有可能。
吴育板着脸来到正厅,坐在主位上,看着刚才开门的男子:“去把张友祥叫来,若是不来,本官便让衙役去“请”了。”
男子张了张嘴,再看向吴育面无表情的脸,赶紧往后院跑。
不到半刻钟,一个比开门男子年长几岁的男子过来,应是张友祥无疑。
他个子不高,甚至有些矮,长的也是一言难尽,但打扮的十分贵气,别说在京都外城一个村子,就是在京都城内,这样的打扮也只能是富户才配得上。
有钱还是只是一方面,他肯定有靠山。
不然不会连吴育都敢不见。
“大人,您来这是有什么吩咐?”
张友祥乐呵呵的说着,看着和善,却没将李端愿与顾卿爵放在眼里,只看着吴育。
“张友祥,你妻子的死,极有可能牵扯到你儿子张庆乐之死,本官现在需要对你儿子开棺验尸。”
张友祥本是乐呵呵的嘴脸,在听到吴育说要开棺验尸后,直接不装了。
“大人,你要刨我儿子的坟?”
“是。”
“吴大人,我家娘们死了,现在尸首还停在义庄,眼看都第九天了,凶手的影子都没看见,现在又寻思刨我儿子的坟。他都已经死三年了,怎么凶手是我那化成白骨的儿子?”
陈平三皱眉道:“张友祥,只是说你袁氏的死与你儿子有关系,没人说你儿子是凶手,不要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我掘你家人的坟,你乐不乐意?”
张友祥瞪着他的小眼睛,气哄哄道:“反正说破了天,我都不允许你们打扰我儿子的安宁。至于杀我家娘们的凶手,你们爱咋地咋地,我都不催你们,那么认真做什么。”
李端愿:“……”
他是不着急,反正他莺莺燕燕的,在后院塞了十几个。
那些女人,儿子女儿给张友祥生了五六个。
就等着正室嗝屁了,扶哪个妾室上来呢。
对袁氏的死,一点也不在乎。
“张友祥,袁氏好歹给你生了个儿子,虽然出意外死了,但你也不能这么凉薄,不管不问啊!”
张友祥不屑的看着李端愿,他不知李端愿是长公主之子,只知道这个人是开封府小小的推官,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位大人,我怎么不把我娘们的死放在心上了,不是已经报官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去找凶手,才是在乎她?”
“总之一句话,你们找你们的凶手,想要挖我儿子的坟,那得问问我们张氏族人答不答应。”
顾卿爵站在吴育身侧,弯腰在吴育耳边说了几句。
没想到吴育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直接走了。
其余人见状连忙跟上,一行人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倒是把张友祥给搞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