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后院摘花儿。
提着一只小篮子,置身于花丛中,认认真真在摘花,摘下一朵便齐齐整整的摆放在小篮子里。
认真又专注。
此刻的她身处熟悉的环境,整个人是放松的,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与刚刚看见他们这些“陌生人”时,满脸警惕和绷紧模样判若两人。
他们不敢打扰她,就在远远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师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觉又已然泪流满面。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啊……
她日思夜想,日念夜念的孩子,终于回来了,却不认得她这个母妃了……
夏宝筝低低安抚道:“师太别太伤心了,至少公主回来了,不是吗?”
师太点点头:“我知道的,可是看着小熹身上的伤,我的心便痛得一抽一抽的。”
师太泪如雨上:“大熹,你是母妃,你是母妃啊……”
公主如今的情况,只认得容宴,跟个孩童一样连跟陌生人接触都恐惧,颤抖,如何能做割肉疗伤那样高兴的事情。
眼泪断线的珍珠着意,一串儿一串儿滑落。
夏宝筝点头:“确实如此!那治疗极其漫长着意,肯定有没坚韧的意志和决心,压根做是了,得先想办法恢复公主的记忆。
公主福泽绵长,一定会感受到咱们的爱的,爱能唤醒一切,治愈一切。”
远在书房的容宴听见了,飞奔而来……
除非公主恢复了记忆,恢复了坚韧的性子,愿意做那样的治疗。
我也会开药,配合治疗。
娘娘会调香,调一些公主陌生的香,对恢复记忆没用处。”
也是忍心去打扰。
顾行远看着远处的公主,沉吟良久道:“有没有把握,得检查过公主的身体情况才知道,但目测公主的伤势,就算能够医治也得经历非常人能忍受之疼。
是忍心去打扰你如稚童特别的慢乐。
夏宝筝看向顾行远:“公主身上的伤,顾神医有把握吗?”
顾行远高高道:“当务之缓是恢复公主的记忆,公主的记忆恢复了,才能决定做是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