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顿饭吃得南溪来惴惴不安,一桌上的南与风总是对她投来审视的目光,叫她不爽。
难道是抓住了绑匪的把柄,寻出了自己?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
苏如锦倒是爱挑茬,开口道:“南与风,今日为何来晚了,是不是昨晚与我吃完酒,被什么人困住了脚!”
南与风笑吟吟放下酒杯,接话道:“可不是!”
说完睨了南溪来一眼。“昨晚……遇到一个劫匪!那劫匪生得五大三粗,看着可骇人!”
南将军忙抻头,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劫匪?长得好看么?”
……
苏如锦无语抿唇,老花痴?都劫匪了,还管好不好看。
南与风摇摇头:“蒙着面,没看见,被我家君夫一脚就踹得半死。”
说完用眼神去勾鸣川,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不过,对面南溪来已经冒了一层细汗,还硬撑往嘴里旋肉丝。
南与风继续道:“南将军,不过我看这劫匪的眉眼倒是俊俏,不如……送到您宫里,您掌掌眼?顺便帮我审审,这劫匪哪来的!”
南溪来赶忙把嘴里没嚼完的肉丝咽下去,却被呛住了,咳了半天。
咳到最后,整桌人都在看她。只能说两句话:“那什么,南将军今日身体不适,还是别去劳烦她了!”
要是被南将军审出来,这是她派去的人,不就塌天了!
南将军点点头:“说得对,那就……送南溪来府上,让她替我审审。你可得好好审,前后证词我都要看,正好,看看你的审案功底如何了!”
南溪来愣了几个呼吸,点点头,麻木道:“成。”
南将军吃了几口,耍了一会儿便先行离开。
这下,主桌上只剩了几个谁也看不上谁的斗鸡眼。女人的战争,向来比男人的恐怖。
南与风筷子一扔,皮笑肉不笑盯着南溪来。
鸣川没想到她这样直接,心中恍惚觉得不对劲,便也放下了筷子,盯着几人。
南溪来倒是个坐得稳的,依旧不紧不慢吃饭。
只要这事没人捅出去,她就是无辜的。
“南溪来,别吃了。昨晚的劫匪已经招了,是你安排的。”
“证据。没有证据别乱说话。”南与风笑笑:“证据,得你自己去找啊,南将军可说了,需要你一五一十把审案过程上奏。”
可南溪来并不在意,要她审,就随便扣个别的什么罪名。反正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南溪来依旧吃饭,眼神看向叶帷安,越看越好看。
南与风笑嘻嘻捻起一块千层糕,说道:“这劫匪……现在已经在,南将军回宫的路上了。因为昨晚……”
南溪来一顿,扔了筷子。
怒视着南与风,等她继续说话。南与风偏偏不说,小口咬着糕点:“嗯,真好吃,你尝尝。”
说着把自己咬过的糕点送到鸣川唇边,双眼含着不一样的深邃,全神贯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