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肯定是床上的某种发泄。
这……她懂。再者,叶帷安多重欲,她最清楚了。
肯定是去什么花楼之类的地方,虽然南兰是女尊国,花楼多是男妓,但如今各个国家贸易往来频繁,自然也有专门对外地客商的花楼。
这种相反建得更金碧辉煌,毕竟来往贸易的商人都是有钱人,撒起钱来那叫一个痛快。
若他真的去了这种地方,自己便不要他了。
苏如锦心头闷的要死,一脚踹在桌腿上,桌子纹丝不动,她自己捂着脚喊起痛。
乌月扶着她:“你这是生哪门子气?是因为不知道将军昨晚去哪了?这有什么的……”
他蹲下给她揉脚,“今晚他若还出去,我带你去找他,咱俩偷偷看他在干嘛不就得了。”
苏如锦眼睛瞪大,“好!”
一整天,苏如锦都在带新掌柜学习西医药理,好在这个掌柜从小便熟读医书,对中医十分精通,那些药品苏如锦早就分门别类做好管理,没几个时辰他就背了一遍。
估计再带他个把月,就能出师了。
毕竟苏如锦留下的药,只是基本的消炎感染、感冒发烧、止疼活血之类的药……
但这些药强而起效快,古代是没有的。
苏如锦把曾经交代给陈棋宣的事,完完整整又跟南兰的新掌柜说了一遍,这才觉得安心些。
很快入夜。
晚饭时,叶帷安甚至没看苏如锦,只是一个人夹菜吃饭,任由业暝照顾着他。
业暝不是傻的,自然是看出这两人之间的嫌隙。
两人之间一旦有了嫌隙,便好往里头塞硌人的石头了,一旦把石头塞进去,这嫌隙就再也修补不好。
他知道,昨夜叶帷安同四人在饮酒。
今晚,肯定还会如此……
而饭桌上,苏如锦和乌月之间的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恐是苏如锦想跟着去看看叶帷安昨晚去哪了吧。
那便有机会了。
让她亲眼看见叶帷安做了什么,彻底断了她的心思也好,业暝想,自己既然挽不回苏如锦的心,倒不如换个招数,把叶帷安弄走,也是一样的。
否则过了正月,这一行人回到华炎,就更没机会下手了。
入夜,苏如锦自己待在房间百无聊赖地跟乌月下棋。
她非教他下五子棋,乌月说,从没见过这么简单的棋局,五个连一起就算赢?
叶帷安又跟鸣珂他们在屋顶喝酒,今晚还有兰因,边喝着边商量开春回华炎的路程。
兰因道:“咱们化成商贾进城是最方便的,不容易被查,而且可以沿路查看兰家的买卖行当,等咱们进了华炎,就先把兰家收回来,借此跟朱雀搭上关系。”
叶帷安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办法是最妥帖的,禁军统领朱雀是高远候身边的利刃,我们得尽快把禁军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好跟顾家军里应外合。”
众人研究着回华炎的路线和时间,不知不觉已到上半夜。
乌月在三楼偷偷看几人喝得差不多了,揪起昏昏欲睡的苏如锦:“走啦走啦,一会儿将军就出门了,我骑马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