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快跟我们商量商量,你们村的村井,咋跟我们共用吧。”他一脸得逞地还在笑。
小糯宝看出大家不肯,摸摸小下巴,不由叹气。
得,看来又得受累,整点活才行了。
她抬起头,忽然盯住张家村村长,对着这圆头圆脑,满脸精明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一番。
嗯,此人祖德有亏,家运很是不济。
曾祖父时期还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商,结果三草驴变蚂蚱,一辈不如一辈,福报耗光了,混到他时,就只剩个小村子的村长能做。
等到他儿子辈时,便只能沦落成乞丐、流民了。
小糯宝又细看两眼,此人腹部有黑气郁结。
屁股也有血腥之气。
头顶……还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啧。”小糯宝惋惜地弹了下舌头,目光变得同情起来:“可真是可怜哦~”
张家村村长被看得发毛:“你说谁可怜??”
小糯宝站起身,声音幽幽道:“你喽,张家村,张范建,名字起得真是不错。你有工夫来我们村打劫,还不如多陪陪家人,享受这最后几年阳寿呢。”
张家村村长顿时脸都要绿:“你、你这丫头居然咒我,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小糯宝无辜摇头。
“我是好心提醒,怎能说诅咒~”
“你自己想想,你祖上三代,所有男性长辈时不时皆中年便血而亡,活不过四十五岁?”小糯宝一字一句地问。
张家村村长正气得握拳,可一听这话,他的怒色就不由僵住,像是蜡油般,凝在了脸上。
此事,可一直都是他张家秘密啊!
家族男人皆短命,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因为害怕因此讨不到媳妇,所以家里从许不外传。
从他爹时,张家才搬进了张家村,所以家族男人中年则亡之事,村里人也不知晓。
张家村村长惊慌地后退几步。
如此秘密,一个小丫头咋知道?
“你……这是听谁说的,还是有谁在背后编我家瞎话?”他说话都结巴了。
小糯宝撇撇嘴,重新坐回位子上:“我不需听别人说,毕竟你的那点命数,比我五锅锅的擦屁股纸都薄,我直接查看便可。”
“况且,我所说属实,也并非瞎话,你们张家人就是有遗传的肠病,才会这般短命!”奶呼呼的童声中,透着笃定的语气。
张家村村长不由腿软。
原来是肠病?
难怪会拉血了……
小糯宝呷了口水,这时又道:“不仅如此,我还知你近来也有便血之症呢,只是被庸医当作痔症来治了,什么针灸、刀割、火烫的,不过皆是无用。”
张范建猛的打了个激灵。
都说对了!
全中!!
他捂住还在作痛的屁股,眼睛瞪得老大:“难道我得的不是痔症吗,也是那个肠病?”
小糯宝叹口气,点点圆乎乎的脑袋瓜:“没错,你是同你父亲、爷爷一样,腹肠有淤。还有不到两年,你便会同样腹痛至极而亡,至于你那……并非亲生的独子……也会沦落为乞,活不过三十。”
张范建两眼一直,差点发晕倒过去。
怎么回事?
就连他的儿子,是他媳妇和别的男人生的,这丫头都知道?
怎么跟神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