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三遍,重要事说三遍,重要的人唤三声。
李怀谦:融不进去的圈子就别融了,理解不了的人就别理解了。
各自安好吧!
观棋哑疾一康复,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
可能正常人不适合与敌后相交为友。
李怀谦哂然一笑“过几日,把你哑疾治愈的消息传出去后,让你母亲办一次宴,邀相熟之人府上一聚。”
“既是庆祝,也是证明。”
“待秋闱时,也就无人再诧异。”
“你争气些,李家能现一门三翰林的盛况,才是真正祖坟冒青烟了。”
“单凭父亲做主。”李观棋清秀脸庞上的灿烂笑意惹仍未散去。
李怀谦脱口而出“那为父吩咐你母亲为你相看一门亲事吧。”
李观棋摩挲着透亮的药瓶,语气认真又坚定“父亲,儿子想立业为先。”
李怀谦:倒也不是不能给观棋娶个闺名立业的女子。
空子,不钻白不钻。
“罢了,罢了,那就先缓缓吧。”
“为父只有一个要求,不该生的情愫不生,不该蔓延的心意不蔓延。”
李怀谦起身,拍了拍李观棋的肩膀,而后背着双手,看着随风摆动的翠竹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将皇后缠绵病榻的事情告知观棋。
蓦地,刮起一阵旋风,竹林的簌簌声越发剧烈响亮。
余光瞥到观棋手中通透干净犹如冰心玉壶的翠绿色药瓶,终是下定了决心。
他愿试着相信观棋口中那句无关风月。
“观棋,顾皇后身体欠安已多日了。”李怀谦背对着李观棋,幽幽道。
李观棋先是一愣,随后眼睛微瞪,脸上笑意尽褪,握着绿色小药瓶的手微微收紧,霎那间,纷乱复杂的思绪涌入脑子里,最后尽数融于紧张恐惧。
满满当当,似要要溢出来。
可在即将溢出来的那一刻,就如潮水般退去,留下被海水冲刷过的空空荡荡的沙滩。
“还请父亲详细告知。”
李观棋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干哑艰涩了,仿佛每吐出一字,就要耗费无数的心力。
李怀谦依旧背对着李观棋,把自己知晓的讲了出来。
李观棋心慌不已。
这药,他是不是不该饮下。
“父亲。”李观棋起身,声音带着恳求。
李怀谦“为父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应了你便是。”
“顾皇后于你于李家有大恩,不打听清楚,为父也难心安。”
“多谢父亲。”
……
懿安宫。
萧砚随诵的经有一种抑扬顿挫读诗赋的感觉。
乍听之下,不伦不类。
听多了,顾笙就渐渐习惯了。
难不难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效用。
顾笙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眼睛亮亮的看着萧砚随写着僧人打坐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诵经。
她不得不赞一句形神兼备。
年少时跟着她在上京城大街小巷混丐帮屈才了,就应该穿着灰扑扑的僧袍到处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