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珩起了兴致“本公子不信你。”
“你与谢贵妃生死关头不离不弃,想来定是兄妹情深。”
“若想投诚本公子,总得有投名状。”
“本公子怜香惜玉,不如就把谢贵妃献给本公子吧。”
“等大业功成,本公子封她为妃,也不算辱没了她。”
“那不行。”谢逾一本正经拒绝。
秦之珩脸一黑“谢逾,你耍我!”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发出来似的。
谢逾“义妹是断断不能作为投诚礼物的。”
“秦公子奇遇连连,想来不缺拿捏人的毒药,我服毒,每月从秦公子手中领取解药如何?”
“把我的的命捏在秦公子手中才是最靠谱的。”
“秦公子意下如何?”
秦之珩心动了。
他屡次三番受挫于谢逾,早就巴不得谢逾跪伏在他脚边为奴为仆,仰仗他的鼻息而活。
这比直接杀了谢逾更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至于谢霜霜。
是很美,他也很眼馋。
但比之让谢逾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还是差了些许。
“说的在理。”
秦之珩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简单粗暴的塞进了谢逾口中。
谢逾神色不变,慢悠悠吞咽下后,理直气壮道“秦公子。”
秦之珩好整以暇的望着谢逾,纠正道“谢逾,你该叫我主公。”
“当然,若是想叫我主人的话,我也不介意。”
谢逾嘴角微微抽搐“我介意。”
“主公。”
秦之珩顾不得小腹的伤,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大乾一手遮天的谢督主都恭恭敬敬尊他为主公了,那距离他问鼎天下还远吗?
谢逾继续道“主公,我这身体你也看到了,您总不想要一个今天效忠明天死的短命鬼属下吧。”
“不如,您先给我治治。”
“什么千年人参、深山灵芝、天山雪莲的,我来者不拒。”
秦之珩怔了怔,觉出些不对劲。
谢逾趁热大铁“主公,我执掌京营多年,即便没有虎符,也会京营兵士愿意追随我。”
“留着我,主公欲夺上京时,或可助主公一臂之力。”
“千年人参也好,深山灵芝也罢,都是身外之物,以主公的大气运,与大白菜无异。”
“我活得久身体好,才能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主公觉得呢?”
秦之珩又可耻的心动了。
他发现,谢逾这张嘴实在是太妙了。
怼他时,能气死他。
哄他时,又能让他心花怒放。
比沈牧还贴合他心意。
一想起沈牧,秦之珩的眼神黯了黯。
沈牧竟然失踪了!
“你告诉我,沈牧人在何处,我便命人施救。”
谢逾不假思索“在宫里。”
“他恋慕景嫔,不愿再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自愿净身入宫陪伴景嫔身侧。”
秦之珩:!!!
天爷,他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牧净身?
他净身,沈牧都不可能心甘情愿为一个女子放弃一整片森林,别说是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