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澜想了想,点头,回到工厂后,秦小弟下车将带回来的中药材提进去,留了一些秦月澜办公室研究原液要用的,随后快速进去,几分钟后,重新出来,手上还拿了两瓶汽水,递了一瓶给秦月澜,随后上车。
赵父的中医铺离秦月澜的美容店不远,隔几条街的距离就到了,彼时赵父正在给人看病,昏暗的小房子内,赵父眯着眼睛号脉。
秦月澜没来过这儿,看到赵父口中的药铺竟然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心口莫名有些不舒服。
给病人把完脉后,赵父给对方开了些药,客人走后,赵父从铺子里出来,看到秦月澜二人,面上划过一抹喜意。
“月澜,小弟,你们俩怎么来了?”说着就让秦月澜二人进屋,“快快快,正好,有个顾客刚才留了点儿花生在这儿。”
说完,赵父将顾客放在铺子里的泥花生拿出来,到院子里用清水刷洗干净,随后放放秦月澜秦小弟面前,“吃吧,新华生,好吃着呢。”
赵父脸上带着笑意,眼角满是细纹,在来之前,秦月澜听周围的人说,因为赵父在里面坐过,所以很多顾客看病并不找他。
不仅如此,还会故意上门羞辱他,甚至不给钱,这些花生…虽然被清洗过了,但看的出,是陈年的旧花生。
秦小弟掰开一个放进嘴里,差点儿吐出来,眉头也紧跟着皱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向秦月澜,秦月澜垂着眸没说话。
沉思良久,抬头迎上赵父看过来的笑脸,问他有没有兴趣换个大点儿的地方。
“大点儿的地方?”赵父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药铺,嘿嘿两声,“没事,这儿挺好的,虽然小了点儿,但来找我的老顾客还是挺多的。”
换了地方老顾客找不到地方反而不太好,“可是…”秦月澜还想说什么,已经被赵父抬手打断。
无奈,只得作罢,放下手上的花生,秦月澜站起来,问赵父最近有没有见赵城安,听到秦月澜问城安的消息,赵父皱紧眉头。
“城安不是在药厂吗?”说着不自觉紧张起来,“什么意思,他不在药材厂吗?”
赵父这意思,明显不知道赵城安去缅北的事,秦月澜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秦小弟担心赵父着急犯心脏病,连忙安抚他别着急。
“就是找城安哥有点儿事,然后看他不在药材厂,估计…出去了吧?”
秦小弟起身给赵父接了杯水过来,听到秦小弟说没找到赵城安,赵父悬起来的心才算放松下来。
“没事就好。”刚才秦月澜那一问,他还以为城安出什么事儿,对于自己这个儿子,赵父除了心疼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城安的妈也不会去世,城安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见赵父垂着头不出声,秦小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担心。
“估计就是我们过去的时候城安哥刚好出去了,所以不在,这样吧。”秦小弟佯装沉思,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