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宗珩恩也不强求纠缠,“那我去找一下罪魁祸首!”
说完起身去到衣柜旁,随手拿了件睡袍穿上,作势就要出去。
徐岁岁呆了两秒,罪魁祸首?
“你找奶奶?”
“恩。”
“这大半夜的你打扰她老人家干嘛?”
说自己吃了补药,这会难受得没法入睡?
“她老脸都不要了,给晚辈吃这种东西,这情还没人领她的,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下台!”
宗珩恩说时,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就在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正要转动开门时,后背的睡袍被拉扯拽住——
宗珩恩回头,徐岁岁低着头,他瞧不见她脸上的神色,却能清晰看见她耳朵至脖颈蔓延的一片羞涩。
“我要怎么”
徐岁岁声音小得都快要听不见了。
下一秒,她被宗珩恩一把打横抱起
徐岁岁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抬腿一搭——
往常都是把柔软的被子夹在大腿间的。
这会感触不同了。
徐岁岁摸了摸,手掌回传那结实又有弹性的触感,她抓了抓——
睁眼鬼鬼祟祟看时,宗珩恩正垂眸看着她一系列不安分的小动作。
徐岁岁:
她尴尬地把自己抓人匈的手收回来,还有那搭人身上的腿。
徐岁岁往旁边蛄蛹后挪,笑得很干:
“呵,呵呵呵早啊四爷。”
宗珩恩瞥了眼徐岁岁尽力的自然。
他掀开被子起床,什么也没说,赤脚去了浴室。
徐岁岁视线躲闪回避。
她有时候挺想戳瞎自己双眼的。
他昨晚不是那啥了几次?
为什么还有精神啊?
等宗珩恩出来,徐岁岁已经穿好衣服了。
“四爷,都十一点了,你今天不去集团了吗?”
她不记得昨晚忙了多久。
她以为他肯定不会睡了,直接洗洗就穿衣服去上班的。
怎么就睡一块了
还赖床睡到这会才起!
“去。”宗珩恩冷漠。
徐岁岁:“”
要不说男人穿上裤子跟脱了裤子是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