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知年公子的真实身份?”
年寒刚才对她说,【谁说我是故意接近她的,就不能是她主动接近我的?】
难道是在暗示,长公主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在长公主这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闻言,长公主倏然变了脸,“你在说什么?”
“我方才又仔细为年公子把过脉,我发现他体内的毒不是寻常的毒,若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体内的毒源自独孤一族。”
长公主面上掠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又掩饰好了自己的情绪。
虽说她掩饰的很快,但洛瑶还是成功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
“寻常人不会无端中独孤一族的毒,年公子体内有独孤一族的毒,只能说明他曾去过独孤一族,又或是他就是独孤一族。”
“住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长公主厉声训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本公主与独孤一族的人暗中来往?”
长公主极少出府,对外面发生的事毫不知情,但她身为西临皇室,暗中与外邦小族的人来往,传出去终归是不好听。
察觉到长公主反应大的有些不正常,她又说:“在下只是想说,若年公子中的真是独孤一族的毒,那就只能由独孤一族的人来解。”
“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长公主问。
洛瑶严肃摇头,“独孤一族的毒很奇特,寻常的大夫无法解。”
“你是不是治不好他,所以故意找出一堆没用的理由来?”长公主怒声质问。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
“住口!治不好他,你就给他陪葬!”
说完,长公主气鼓鼓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重新被关上,洛瑶再次被关在年寒的房间。
洛瑶在屋子里坐下,桌上的灯火晃动了几下,昏黄的光照在她脸上。
她在回想分别和年寒、长公主说话的一些细节。
即使被她拆穿身份,依旧无所畏惧的年寒。
她对年寒的身份提出质疑,长公主却不相信她。
长公主究竟知不知道年寒的真实身份?
这一夜,她没怎么合眼,坐在年寒的房间想了很多事。
快天亮时,床上的年寒忽然翻了个身。
听到动静后,洛瑶倏然起身,走到床前。
看到年寒还昏迷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刚要离开,余光瞥见年寒的褥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之前年寒一直平躺着,他的身子刚好压住了褥子,此时,他背对着洛瑶侧躺着,露出了一大半的褥子。
她凑近仔细看,发现褥子
她小心翼翼掀开褥子,把
竟是一些书信!
她数了数,好像有十来封书信,从信封上的墨水痕迹来看,有些信年头已久,有些信是最近的。
年寒把这些书信藏在褥子
洛瑶带着满腹好奇,拿着这些书信重新在屋子里坐下,她将油灯拿到自己跟前,借着昏黄的光打开了书信。
这些信是别人写给年寒的,信的内容和长公主有关,对方在信上询问他是否成功接近长公主,是否取得长公主的信任等等。
从笔记上来看,这些信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字体娟秀,看着有些像……一个女子的笔迹。
女子的笔迹!
她猛地想到了那个潜入皇室的女子,难道是那个女子写给年寒的?
这个字迹好像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