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姨娘一听更是着急的要出去,偏朱鸿楚紧紧环着她不让走。这下康姨娘又哭了:“怎了得,我和主君就这么一个儿子,真打死了怎么办!”
“那就再生几个”朱鸿楚将康姨娘压在身下猛亲了起来,反而康姨娘越哭越大声,直接叫朱鸿楚心疼。
“如果洪儿打死了,我也不活了!”康姨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君,你去让君母放了洪儿可好?洪儿还小,他会害怕的主君,晟儿求求主君,好不好嘛!”
“可他这次得罪的是姜温两家,这该杀的,就该让他长长记性。”朱鸿楚亲了一口,又道:“再说了,君母这人算是明理,断不会借此将洪儿打死的,顶多在床上躺个数日也就无事了,莫哭了莫哭了,诶呦我的心肝”
“数日可怎了得!”康姨娘又是哭了起来。
外头的妈妈听着无动静,又是着急的喊着话:“主君姨娘再不去,就怕洪哥儿要被打死了!”
这下康姨娘是完全放不下心了,直接推开了朱鸿楚,披着外衣便跑出了屋子,随那妈妈赶着去营救,留下朱鸿楚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半响,朱鸿楚也不得不跟着去了。
院内通火明亮,女使小厮两侧站排,几个妈妈站后,朱娘子坐在椅子上,眼直直看着眼前被打得昏厥的朱洪仁。
朱洪生连忙赶来,见状心里吸了口气。可见朱娘子还未消气,道:“母亲,你若心里还有气,孩儿亲自去寻那康氏给你讨说法!”
“后院的事,你一个大男子瞎掺和什么,母亲无事,快回去睡吧。若不是因为你父亲糊涂,我怎收拾不了一个小妾!”朱娘子怒拍一把高桌,指着朱洪仁喊道:“接着给我打!把他给我打醒!”
“不能打!不能打!”康姨娘从外边跑来,看了一眼朱洪仁,连跪到朱娘子脚根前去,哭道:“不能打,不能再打了君母,会打死人的君母有气,撒我身上便好,不要打洪儿”
康姨娘紧紧拽着朱娘子的裙摆求饶;见朱娘子一脸黑,朱洪生连忙唤人将康姨娘拉走。
可这康姨娘不知哪来的气力,两个妈妈竟都拉不走她,不得叫小厮也上前去。
“打,狠狠的打。”朱娘子咬牙切齿,心中愤怒不平。
康姨娘哭声震地,叫人听着心乱。更是惹得朱娘子不满。朱娘子瞪着康姨娘,又道:“康姨娘无视家规,惑乱主君,我既身为一家君母,有责惩罚。来人,家法伺候!”
“我看谁敢动她!”朱鸿楚从后头大步走来。一听朱鸿楚的声,康姨娘一下软趴在地,连爬着到朱洪仁身边,演一场苦情戏。
哪些打朱洪仁的小厮也连停了手,纷纷退到一旁去。
朱娘子一下失去气势,心里甚是不甘。朱洪生朝朱鸿楚作了揖,连将朱娘子护在身后:“父亲怎来了。”
“我若不来,就怕有人要反了天!”朱鸿楚与朱娘子相视着;这会有女使搬来椅凳,同君母一排。
朱鸿楚落了坐,侧脸看着朱娘子,道:“身为一家君母,你可知错!”
朱娘子愣着看朱鸿楚;朱洪生知大事不妙,问:“父亲,敢问我母亲有何错?”
“身为一家君母,无能力管理家后院,惹得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这是一错!心胸狭隘,妄自菲薄,这是二错!不把一家之主放眼里,这是三错!”朱鸿楚说。
“主君一番话,妄想把所有不是通揽我身上!让整个朱家不得安宁的是她!”朱娘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