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笑得倒是亲和。
话确是不客气的一句:“工作性质,不方便谈论。”
盛书书也没打算问他的工作。
“那总能说说去的哪个国家?我还没出过国呢,说不定哪天也去旅游一下。”
陈聿勾着笑,“你们萧教授去哪儿都有机会,你抱他大腿,哪儿都能去。”
啧。
盛书书才发现,陈聿这人平时看起来随性不羁,嘴巴是真严实,一个字儿都套不出来。
过了会儿,她一边吃,一边才冷不丁的说了句:“夏夏也旅游了,提了一句捧着你来着?”
陈聿居然还是波澜不惊,“是么?大概是我没注意。”
“你同学怎么也没和我打个招呼?”
盛书书:“……”
“保不齐是因为你们俩第一次经历不太愉快?”她挑眉。
她说的第一次,就是在南天门他们碰到一起那次,两人闹了点儿口角的。
结果,陈聿不知道把“第一次”理解成什么了,喝了一口水,就呛了。
盛书书眼神颇有意味的看着他。
看来,前世她知道夏夏和陈聿之间有关系的时候,恐怕早就不是他们俩刚有猫腻的时候了?
那夏夏还和任砚京也聊得那么好。
她以前也没发现夏夏能这么游刃有余。
饭吃得差不多,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还要玩会儿牌。
萧御慵懒的靠那儿,“我运气都在她身上。”
然后让她帮忙拿牌,输赢他都担。
这是前世、现世的头一次,盛书书跟萧御的朋友们一块儿放松玩牌。
也是第一次,萧御和她坐同一把椅子,他在她身后,方便帮她看牌。
起初两个人几乎是并排坐的,萧御一双长腿交叠,靠在一侧,往后倚着,视线就能落到她的牌上。
一开始盛书书就一直赢。
他们虽然只是十块为基础玩儿的,但是架不住总是点炸弹,翻倍翻得盛书书感觉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手机收红包哗啦啦的。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玩高兴,她没注意萧御的腿什么时候放下了。
不仅放下了,还把她抱到了他腿上坐了一会儿。
然后又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等于说,后来盛书书是坐在萧御跟前,他一双长腿在她身体两侧左右开弓。
“轻点!”他略深沉、微暗的嗓音,以两个人听得见的程度落在她耳边。
那时候盛书书刚又赢了一把大的,兴奋的双脚频繁换着踩地,臀部稍微脱离沙发的蹦着。
盛书书在一众欢快的声音里猛的被他低沉的嗓音拉回触觉。
惊愕的觉察某点异样。
坐下的时候可能挤到他了,或者压到他了?
她侧过头,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去看萧御,一开心,伸手勾过他的下巴,“吧唧”亲了一下他的唇。
“今晚姐赢大发了,开心,赏你的!”
然后转过去继续玩。
没看到萧御那眼眸里都已经开始闪着暗涌了。
旁边的人都吓得脑袋要锄地了。
好家伙,谁敢看御哥接吻?
他平时在这个圈子里真的如兄如父,不如凶如父,那脸冷着的时候谁都不敢喘气。
居然被小妻子调戏了?
“太晚了,要不要回家?”萧御低声问她。
盛书书意犹未尽,“我还想玩呢!”
“嗯,那我去挪车。”
盛书书:……自问自答,已读乱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