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屋子里的一切,小环就乖乖躺进了床褥里,仰着俏丽的小脸,竖起耳朵听着屏风后的动静。
耳边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小环浓睫轻颤,心神不宁,酥胸在褥子中起伏不定。
少少爷脱光衣服后是什么样子?
到底哪里和小环不一样呢?
小环的生父生母也是其他府邸的下人,自她三岁起,就被府上的老爷卖入许府抵债了。
她一直生活在高墙大院里,平日除了许府里的海总管,几乎见不到其他男人。
因此,虽然王婆对小环教导了男女之事,可她对那些东西也是一知半解,仅停留在一些图画上的了解。
“王婆给的那些画,真是羞死人了”
“什么画?”
小环猛然惊醒,抬头才发现许清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入睡用的便服。
“没没什么。”
小环脸上的红晕愈来愈盛,忙把被角捏紧,怯声道:“少爷洗完也不给奴婢说一声,小环这就起来就给少爷擦头发。”
一开始过来的时候,许清还常因为头发太长而感到不便。
生活了一段时间过后,他已经能妥善处理这些事情了。
“没事,你躺着就好。”
许清对小环的自言自语没太在意,因为他满脑子都在想其他事情。
看到许清还是顺其自然的掀开被角,躺在了自己的对面,小环脸上有些失落。
看来少爷还是更喜欢那些少奶奶一些,自己在瞎期待个什么劲呢?
这样的想法刚刚涌现,小环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看似一本正经的少爷,竟在被褥里又捏起了自己的脚。
“少少爷。”
许清面色如常的看过去,见小丫头的脸上带着害羞与拘谨,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怎么了?”
“唔没什么。”
小环终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将腰背绷直,娇躯轻颤。
没过片刻,她就雪靥酡红,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许清听到动静,稍稍抬头看了这丫头一眼,便大概知晓了其中的缘由。
每个人身上的敏感点都有些不同,看来小环这丫头的体质特殊,浑身上下都有些敏感,极易产生一些过激的反应。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万里挑一的奇才。
“小环,以后你可得记住,你是我的人。”
小环不明白少爷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忙清空灵台,应声道:“奴婢知道,奴婢除了少爷谁都不认”
次日,许清从暖色生香的床褥中起身而出,周围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氛,这是天生的女子体香,与四院里飘散的那股香气截然不同。
看着床头熟睡中的小环,许清起身捏了捏她的柔软的脸颊。
在把那张俏脸脸蛋揉成各种形状后,他也是放弃了这项娱乐活动,转身换起了衣服。
许清在将衣物脱至半身的时候,突然蹙紧了眉头,意识到了什么。
体香,香气?
许清转身蹲伏在小环身旁,深深的吸了两口气。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小环悠悠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少爷,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与前日一样的梦境。
“少爷,那里不可以那里是嗯?少爷?”
发觉面前的脸孔越来越清晰后,小环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谁能想到今日少爷竟比自己醒的更早,还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无比的吓人。
“我好像明白了。”
许清的脑海里,倒放过这几日的画面,突然发现四房秦氏的动作暧昧不定,处处都透露着可疑。
刚刚香气的区分,更是让他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将脑海中的各项疑点都排查了个干净。
“小环,伱收拾收拾起床,把我要去谪仙楼的消息传递给素州府衙里的焦亭长,还有一个姓单的人。后者住在城中的宁永客栈,你把行踪透露给他,对方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
小环虽然对少爷嘱托的事情很是困惑,但见许清面上的神情严肃,也就不敢再多问什么,忙去洗漱更衣。
许清找了隔壁两个大院里的丫鬟更衣,这一幕恰巧被早起巡视海总管看见,对方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少爷,您这一大早的又准备去哪呢?”
许清近些日子的行动可是愁死了这位总管,不知自家少爷失忆后何时迷上的查案,竟一股劲往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的钻。
自那日在流民街出事起,他就被老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一定要看好少爷,跟紧少爷。
老夫人对下毒的事情心有余悸,再加上眼下许许多多的人都盯着许家,生怕许清再有个什么意外。
“帮我准备一辆马车,去东街上的谪仙楼。”
听到前半句,海总管的眉头紧皱,一脸苦色。
可谪仙楼的名头出来,海总管的面容就有了不少的缓解,因为这珠宝玉器的魁首在素州很是出名,几乎是富家小姐们最为喜欢的地方。
许清淡笑道:“这两日给家里添了不少的麻烦,不过现在各方各面都还算稳定,就想去这玉器铺子里买些镯子饰物,送给奶奶和夫人们。”
海大富听得连连点头,喜笑颜开。
许府的女人多,若是送一些点心啥的,还要考虑各个院子里少奶奶们的胃口和喜好。
可玉器镯子就不一样了,只要是个女人,就喜欢这玩意儿。
“行行行,少爷说的没错,小的先去账房支些银子,这就下去给您备车对了,今日怎么没见小环那丫头的人影?”
海大富对小环的印象很深,而且这几日因为少爷的关系,没少找她训话。
虽说少爷管不住,可院子里的丫鬟还是得依照老夫人的意思,要求她盯紧少爷的。
但小环毕竟是少爷院子里的丫头,做事最终都得向着少爷,这点海大富也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