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熟吗?”蓦地,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李美芬突然冷眼看向跟自己套近乎的女青年,给对方浑身吓了一个激灵。
“我这不就是问问嘛,反正大家都一起在村里劳动,好歹也是有情分的嘛,你至于这个态度跟我说话吗!”
被李美芬看的有点下不来台的女青年,当即小声反驳了一句。
毕竟好几个同伴在一旁看着呢!
“你那是跟我有情分?不过就是想继续说我跟许言的谣言罢了!我告诉你,你在这抹黑我可以,许言做人一向是端端正正的,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李美芬声音越说越大,周围几个吃着饭的青年全都撇了撇嘴,“要是真端端正正的做人,那么些钱是哪儿来的?两辆车是哪儿来的?还真敢说。”
“你们要是对许言的家产有疑问的话,可以自己过去问他,总比在背后像老鼠一样说别人是非要强。”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饭的李美芬,再也受不了食堂的环境,盖上饭盒便起身离开。
几乎同一时间,踩着夕阳踏进家门的苏晚晚,一抬头就看见了正冒着烟的烟囱,显然大嫂姜淑珍和母亲赵英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了。
刚刚走到小门口,苏晚晚就闻到了熟悉的炒肉的香味。
“娘,我回来了!”走进屋里,苏晚晚一边放下自己的布包和饭盒,一边放下了两颗还沾着灰尘的灵芝。
“晚晚先洗手,等一会儿就吃饭了!”苏晚晚话音才落,厨房里就传来了母亲赵英洪亮的声音。
一阵阵带着香味儿的蒸气直往苏晚晚的鼻腔里钻。
估计到家里还有江盼花这号炸弹一样的人物,苏晚晚不敢在客厅多待,连忙猫着腰将灵芝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顺便简单思索了一下这两颗灵芝的用途。
许言的提醒倒是让她想起来了,父亲苏阳除了抽烟的陋习之外,有的时候还会给自己倒上两盅酒。
白酒自然是去供销社打的散白,看父亲苏阳每次喝酒时的神态,想来度数应该不低。
听说泡酒的东西当中,除了人参之外就是灵芝最好,苏晚晚摆弄着手里的一颗灵芝思索着。
正打算过来吃饭的江盼花扶着伤了的腰正往自己平常坐的位置走时,偶然间朝苏晚晚的房间方向转了个头,豁然瞧见开了一道缝的房间里头,苏晚晚正坐在床上,手里摆弄这个什么奇怪的东西。
本来就对苏晚晚的一切就很是关注的江盼花,当即便站在了原地观察。反正她现在一手扶着腰,另外一只手随时扶着所有可以扶的东西,冷不丁的站在原地也没人管她。
房间里的苏晚晚也没意识到房门自己开了一道缝。
就这样,站在客厅的江盼花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无比清晰的确认了苏晚晚手中那东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