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有心继续问,但好似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
周兰捂着嘴任凭她说破嘴皮子,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沈易安急得挠头。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知道这件事,就拿到了周承良的软肋。
她看了周兰半天,直接把剧情拉出来。
哼,她可是有金手指的人。
撬也要把她的嘴给撬开!
同时,同一片夜空下。
顾辞一袭黑色夜行衣,带着暗卫出了白府,一路向城外飞驰。
侍卫急匆匆向周承良禀报,“将军,你猜的果然没错,那个管家趁夜,带着十几个人出了城往南去了。”
心里的另外一只靴子落了地。
周承良冷哼一声,“悄悄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呵,当真是没有冤枉那个姓白的。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随即便思索起来。
南边,有谁呢?
整个西南的将领都是他的人,他自信绝不会有人背叛他。
几代人的经营可不是虚有其表。
但,他们去求救的人,手中必然要有兵权,否则,不可能从他手里救人。
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他们总不可能去搬个文官过来,那可就是个笑话了。
周承良一时想不出他们的后手,只能叫人密切注意,随时汇报。
夜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在寂静的书房里发出噼啪的爆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