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轧钢厂才能多分到这种药酒的?
李副厂长哪里听不懂梁站长话里话外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难怪一个小小的厨子,居然能和粮站的站长称兄道弟。
“何主任,药酒这件事我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李副厂长对何雨柱立刻换了一个态度。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说:
“李厂长您之前破格提拔我成为后勤部的副主任。”
“所以我也想偷偷报答李厂长您的厚望。”
“刚才李良才不按照规矩,硬要走招待所的账,还口口声声这是李厂长您的意思……”
刚才李良才背着何雨柱,在李副厂长这边告黑状。
何雨柱就更狠了,直接当着李良才的面,给你上眼药。
梁站长刚才都说,何老弟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
所以现在何雨柱说的话,都有梁站长背书。
现在李副厂长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就只能牺牲李良才这只“白手套”了。
果然,李副厂长听完何雨柱的话,顿时愤怒的抓起手边的碗,重重的朝着李良才砸了过去。
李良才额头直接被砸的留下水柱一样的鲜血。
何雨柱瞥了一眼演技入木三分,仿佛真的暴怒的额头青筋直跳的李副厂长:
这家伙果然有魄力。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打算弃车保帅了?
“李良才,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居然还借我的名义造谣装配!”
李副厂长怒斥李良才:“你是我侄子,当年我力排众议让你当招待所的所长,也是顶了不少压力的。”
“不少人都觉得我只是任人唯亲。”
“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才推你当招待所的所长,也不会乱来。”
“你现在这样,对得起我的信任吗!”
李良才也反应过来,连忙给跪下认怂:“二叔,我知道错了!”
“我这是一时鬼迷心窍……”
“企图侵吞公家财务,是一句鬼迷心窍就能一笔揭过的吗!”
李副厂长又是气得朝着李良才扔出一些碗筷:
“我现在当场宣布,暂免你的所长职务,接受调查!”
“你要是真的违反规定,我亲自把你送进去!”
梁站长和何雨柱两人都冷眼旁观,这对叔侄的苦肉戏。
“梁站长,让您见笑了。”
李副厂长教训完李良才,一脸歉意的对梁站长说:
“我手底下出了这样的人,实在是脸上无光啊。”
“不过梁站长您放心,我以后一定……”
梁站长摆摆手:“李厂长,我们又不是一个单位的,你没必要向我汇报这种事。”
“不过我现在看李厂长你也挺忙的,就不打扰了。李厂长你先处理事情吧。”
说着,梁站长站起身,对何雨柱说:
“何老弟,我现在还没吃饱呢……”
何雨柱立刻说:“我是轧钢厂的厨子,老哥您来这里,我还能让你饿着?”
“而且我在后厨还藏了一瓶酒,肯定不会让老哥你败兴的。”
梁站长直接就不管李副厂长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走!”
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包厢,只留下李副厂长叔侄两。
包厢里。
何雨柱和梁站长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