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跟这群蠢货拉开关系!
君韶的表情冷漠又淡然,丝毫不管自己的话会让他们受多大打击。
“从现在开始,别说我们认识,把萧长央救好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诊金让人送到神医谷里去就行。”
“什么?!”
“我们刚才说错什么了吗?少主您别走!”
护卫们一个个哭丧着脸,要是让公子知道他们三言两语把君韶气得跟荣信商会断绝交情,不得剥了他们的皮!
不行,得赶紧补救!
于是,那个去回春堂拿药的护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同伴们一个个痛哭流涕的样子,哭声刺心,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痛苦。
他愣在了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扶着门框走进去,哑着声音问,“公子……死了?”
“不是,是我们要死了!”一个埋头痛哭的护卫回他。
君少主到现在也不愿意跟他们多说一句话,瞧着不像是开玩笑的,是真的要与他们斩断情分了。
呜呜呜……这不比死了公子还让人伤心。
拿到细布和草药后,君韶开始着手配药。
这几个护卫嗡嗡哭得她心烦,像蚊子一样。于是她冷着脸叫停了,“别哭了。”
护卫们抽抽噎噎,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媳妇似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全都闭上嘴了。
“等萧长央醒了之后告诉他,不准再去找人家的麻烦,要不然以后你们萧家的事我不会再管。”
“不找了不找了,我们都听您的”一个个头点得比谁都快,毕竟他们得罪谁也不愿意得罪大夫,而且还是医术这么高明的大夫。
君韶把萧长央的肋骨用细布固定好,然后将药材分成三次,交代了护卫该怎么熬,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她答应了卷卷要在放榜的时候一起去看,所以近期就会一直留在京城了。
回到了回春堂,君韶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那天在寒光寺拿到的白色药丸。
她拿回神医谷验了,这药并不像钱有娇说的那样可以让服用的人爱上自己,反而是一种会让人变得痴傻的药。
钱有娇被骗了,给她药的人并不是要帮她,而是想把她当成替死鬼。
君韶摇了摇小瓶子,里面的小药丸叮叮当当响。
她移开视线,眉目间有些凝重。
傍晚,萧长央醒来的时候,他和皇上的赌局已经要结束了。
护卫们把他昏迷时发生的事全告诉他了,包括君韶交代的事。
“连君少主都这样说了,或许我们是真的搞错了吧”
萧长央闭上眼睛,脸色颓然。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瑶瑶、来找过我吗?”他虚弱地问。
护卫们对视一眼,然后回道:
“孙小姐昨天晚上来过一次,不过大夫交代不能让其他人进来,我们就让她回去了。”
“说到大夫,我今天好像还没见到她。”
“今天一天没见她从房中出来过,连君少主来的时候她也没过来,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