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人用的方法之后,他有些哭笑不得。
竟然是用偷的?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新鲜。
而后在知道许焉被留下,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此时,被他们心心念念的许焉正挨着毒打。
拓跋褕要被气疯,下手也重极了,边打边骂。
一旁的巫师冷眼瞧着这一幕,还嫌不够似的在旁边偶尔闲闲地煽风点火。
被他们派去找人的漠北人回来了,但瞧上去一个个灰头土脸,看到他们的样子时,拓跋榆更生气了。
这些都是普通兵士,与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暗卫不同,他将这些人的失败也归结到了许焉身上。
若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他此时都要吩咐人将许焉杀了。
“肮脏、下作!”他怒骂到。
许焉抬起酸痛的胳膊随便抹了一把鼻血,复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嘴上还是那句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话。
“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
“装!你再给我装!”
他在发泄着自己的郁气,拓跋菁小心地推门进来了,看到地上鲜血淋漓的一幕时,她吓了一跳。
“王兄,父王来信了。”
拓跋菁因为看过那封信,于是简单复述了一遍。
“还是关于海水的事,他说南海太大,恐怕难以流通蔓延到整片海……”
他们的毒也不是不计成本的。
拓跋榆听到这里,缓和了一下身上的火气,整理衣衫往外走。
身后,巫师眼神阴戾地叫住了拓跋榆,他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让他来给我试药吧。”
拓跋榆点点头,同时也嘱咐了一声:“巫师大人你悠着点,别弄死了。”
要是弄死了,他们估计再难出姜国了,连南落国怕是都保不了他们。
巫师回道:“我自有分寸。”
拓跋榆出去了,顺便与那些逃回来的士兵说话,问了一下原因。
“大王子殿下,我们本来都已经抓住他们了,但那几个人朝人呼救,然后就被别人救走了。”
拓跋榆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句,紧接着,他道:“收拾一下,我待会儿要去见姜国皇上让他给我一个说法!为什么要派人来偷我们的毒药!”
巧的是他前脚刚走,霜降后脚就带着人来了。
几人分成两拨声东击西,把漠北人溜得团团转的同时也救到了奄奄一息的许焉。
皇宫内,虞三川跪在地上将自己刚才得知的都说了出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陛下,您可定要派人救许焉出来!”
皇上听后有些汗颜地想:
这手段虽说不光彩,但好歹也确实把东西带回来了,按理说是该赏的。
他摆手示意虞三川站起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先起来再说,好在这几个人聪明知道往哪里跑,要不然既无名声也无毒药了。”
虞三川站起来后,又听到皇上幽幽道:“这件事西珩已经插手了,你暂时不要担心,等他的消息就好。先去把明日东临国离开的事准备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