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不一样啊,家里就这点积蓄,买个新冰箱得花掉大半辈子的积蓄,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
张大婶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附和:“是啊,苏木,张大婶说得对。你现在条件好了,帮衬帮衬我们这些穷邻居也是应该的。”
“哎,话不能这么说,”苏木摇了摇头,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坚决。
“我挣钱不容易,每一分钱都是汗水换来的。再说,我家旧冰箱虽然不用了,但也没说过要送人或者卖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规划,我不能因为别人穷就无条件地牺牲自己的利益,对吧?”
住户们闻言,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面对苏木的坚决态度,张大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她双手叉腰,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眼神中闪烁着不满与不甘。
“苏木啊,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我们这不是在求你,是在跟你商量。”
“你看你现在这么有钱,旧冰箱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摆设,可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家来说,那就是救命的宝贝啊!”张大婶的声音逐渐提高,似乎想要用气势压倒苏木。
“再说了,你年轻力壮,有手有脚,赚钱的机会多的是。可我们呢?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能有多少机会再攒下这些钱?”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我们这些老邻居考虑考虑吧?”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与道德绑架,仿佛苏木不答应她的要求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周围的住户们虽然没有人再出声附和,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对张大婶的支持与期待,仿佛都在等待着苏木能够松口,将旧冰箱拱手相让。
“张大婶,我尊重您是长辈,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旧冰箱是我家的私人物品,我有权决定它的去留。如果您真的需要冰箱,我建议您可以去二手市场看看,或者通过自己的努力攒钱购买。”
“而不是在这里试图用道德绑架的方式来获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苏木的话语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坚定。
张大婶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苏木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狠狠地瞪了苏木一眼,然后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语。
随着张大婶的离开,围观的住户们也纷纷散去,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阎家,那张四四方方、岁月痕迹斑驳的桌子旁,阎埠贵、三大妈以及他的三个子女——阎解成、阎解娣、阎解旷,正围坐着。
桌上摆着的菜肴简单至极,几盘青菜中依稀可见几片菜汤叶子,显得格外寡淡。
“爸,咱们就吃这么点?”
阎解成望着这简陋的饭菜,不自觉地砸了咂嘴,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惊讶:
阎埠贵闻言,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迅速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他的眼神里既有对儿子不满的察觉,也有对自己精打细算生活哲学的坚持。
阎埠贵是出了名的吝啬与抠门,这种性格不仅体现在对外人上,就连对自己的子女也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