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情感是捉摸不透的水,时而冷酷时而热烈,时而如排山倒海海啸山崩,时而如春雨浅溪无声润物,
来时悄无声息,如同潜藏的鸩毒,直到入骨蚀髓方知深陷泥潭。
对一个应该成神的人而言,这是无法预知后果的变数,没有人知道这深渊之下究竟是什么。
欲望在疯涨,让人只想埋入温柔之乡以求疏解,但这也只是饮鸩止渴,来自欲望的糜香掩盖理智的苦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深渊之中肆无忌惮的绽放
不会有人来的
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奔流,在慢慢变质,赤金色的血里混入了欲望,它正在钻进你得每一寸骨头,饶是再铁骨铮铮也终将被侵蚀化作一汪腐朽又甜蜜的
“住口!”,周围的岩壁好像摩拉克斯的理智,挣扎着要疯狂却又拼尽全力的克制,空间如同岌岌可危的烛火止不住的摇晃,卿月连忙趴在蘑菇伞上,从这里掉下去,不骨折也要青一块紫一块的。
“怎么回事,不会是要坍塌了吧”,卿月害怕的大叫,刚进来的时候她只是说笑的,谁会想死在这个暗无天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啊!想想都很绝望好吗!?
“是摩拉克斯!他注入岩壁的元素力很紊乱,好像要失控了!”
“帝君!您怎么了?!”,她是真的怕了,声音都带着哭腔,就像地震来临时的感觉,尽管只是轻微的震动甚至赶不上游乐园的游乐设施,身体还是会立刻发软,那是人类刻在灵魂中的对大自然的敬畏,
黑暗的地下,就这样被埋葬,这种还活着就要进棺材的感觉比死了还恐怖。
摩拉克斯似乎没有听到,狂暴的岩元素相互冲撞,卿月感觉到一阵绝望,整个人都好像被濒死的预感吞没了所有力气:“求求你,冷静下来我不想死啊”
“!!”,这次绝望的啜泣传入摩拉克斯的耳中,他的身体在瞬间被禁锢,四散的岩元素也终于安静下来,可这种感觉也不好受,感觉它们就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狼,随时都会爆发。
察觉到周围的状况,卿月也渐渐平静下来,一只大手落在头顶,按说他撸狐狸这么多年,手法应该是相当纯熟此刻却十分僵硬,好像身体的关节被卡住了一般。
卿月抬头,到现在她还在发抖的蜷缩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帝君?”
她看不清摩拉克斯的脸,他的头发似乎变长遮住了眼睛,整个人都很奇怪,很疲惫却又很亢奋。
大脑因为恐惧停止了思考,只能靠人性跟兽类的本能去做出反应,她正想开口却被摩拉克斯突然靠近的身体扑倒,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被炙热的薄唇封了口。
“唔?!”,一切发生的好突然,恐惧尚未散去根本来不及抵抗摩拉克斯的压迫。
口中有炽热的岩浆在四处滚动,原本就在颤抖的身体因为这股热量更加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