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李头受卿月邀请前来苏家拜会,那是一座坐落在主城之外不远处的宅子,为了彰显苏家家底,卿月特意将苏宅做的很大,是以喝茶之时老李都有些不适应。
弥怒见状不免腹诽卿月行事过于浮夸了些,这要把人吓着了,这门亲事不就黄了?
卿月却嘲笑他不懂:“我就是要让他喘不上气,不拿出压箱底的钱该如何让他一无所有?”
弥怒听的直摇头:“最毒妇人心呐。”
换做其他人,卿月还真的不确定,可归离旧民对狐仙的信任十分坚定,老李相信这份姻缘是女儿的正缘,只要这婚事能成日后定能好好生活,自已倾家荡产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回归本行打铁种地就是了。
“所以,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给自已的女儿准备嫁妆的,你这个金龟婿可不要露怯啊。”
“知道了知道了。”
今日这台戏唱的可叫一个精彩,竟然连摩拉克斯都来客串。按照卿月的剧本,苏山岳是苏卿月的本家侄儿,父母早亡,之后跟着卿月夫妇生活后来做了生意。
如今的姨夫还是入赘进来的,不然门上怎会写着苏府?
那这位入赘姨夫自然是要出场的。为了帮媳妇兜底,钟离自然是会帮忙,当然也不是零片酬的。
昨夜,钟离被卿月好一阵摆弄,贴了胡子花了眼袋换了一身长衫衣裳,这衣裳还是弥怒所做,肩膀上有两片护甲,衣裳上带有龙鳞暗纹瞧着朴素,却只有摩拉克斯的脸才能撑得起来,
卿月是越看越喜欢,双手揉搓着他的腮犯起花痴:“嗯,这是谁家的帅老头啊?”
钟离无奈抓住她的手:“不正经。”
言罢还在人家额头轻弹了一下,怎料卿月已经起了色心,毫不胆怯的凑上前:“我是嘴上不正经,你。哪哪儿都不正经。”
纤纤玉指沿着他的脊背滑动摩挲,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挑衅,钟离的呼吸愈发沉重却不想这么快就认输:“这衣裳华美却不好穿,脱下来想必更加费力……”
“无妨,此件事了我便也学着缝衣,你这衣裳架子可不能辜负了。”
“你是想现在就支付出场费?”
“未尝不可,只是……没有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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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调整好后共同上前待客,弥怒上前作揖做足姿态 :“山岳,见过李伯父。”
“贤侄有礼。”,都说老丈人见女婿如见了仇敌,只是眼前的小子实在是各项满分,再加上在狐仙庙里的滤镜,竟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不过身为父亲,自然还是挑剔些的好,这不,茶喝了没几杯就开始各种询问,
“我家淑婉性子柔,不过打得一手好算盘,一直帮我算帐从未出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