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亲自带回的俘虏,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他倒不是害怕有人来救。
对方数次攻打大散关,都无法攻破,更别说进去救人了。
他也担心其他人会不小心杀了这些半死不活的俘虏。
到时候候国师好不容易抓到的人没了,这责任谁来承担?
“这就是从西边来的远征军?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强者的样子。”
李信叉着腰,站在牢房前,看着牢房中的囚犯。
看着两人那虚弱的样子,他不屑地撇了撇嘴。
王贲闻言提醒道:“国师用绳索拉着他们走了几百里路,他们的体力已经很不错了,李兄,不要小看敌人,这是兵家大忌。”
这些黄毛鬼能够从西边打过来,肯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李信嗤笑,“所以呢?国师还不是把他当狗一样拖了回来?”
王贲见李信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子还真是个愣头青。
“韩信回来了吗?”
就在这时,王贲的目光落在了李信道身上。
李信双手叉腰,哼了一声:“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去就是三天。”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不服气:“那小子仗着国师对他另眼相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看到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声情并茂地道:“你看,这次他要是空手而归,我就去国师那里告他一状!”
一想到韩信那嚣张的样子,李信就气不打一处来。
韩信的事情,他已经调查过了。
到了蒙恬那边,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幸运的是,他竟然从一名小兵做到了一名伍长。
如果不是陈墨,他这个小队长根本没资格和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
如今他带着陈墨送来的八百骑兵出来已经好几天了,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贲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不行,绝对不能。”
李信瞪了他一眼:“怎么就不能了?那小子什么都没做,还带着我们的精锐在外面乱逛,浪费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
经过王翦这段时间的调教,王贲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不过心思却比以前细腻了许多。
他分析道:“韩信是国师亲自从北方调过来的,可见国师对他的重视,无论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国师都会给予他相应的惩罚,你去告他,岂不是打了国师的脸?”
李信被王贲的话吓了一跳。
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没错!我咋没想到这一点?”
韩信深得国师的器重,
如果这次任务失败,陈墨肯定会不高兴的。
这不是在嘲讽陈墨的眼光吗?
这让他国师颜面何存?
万一国师恼羞成怒,拿他李信出气呢?
这不是弄巧成拙吗?
李信一拍脑门,心有余悸。
嘴里面嘟囔着:“是是是,这件事我们不能插手,非但不能插手,还要在国师面前替那小子美言几句,为他开脱罪责。”
李信满头雾水。
韩信能被国师看中,真是三生有幸。
他拍马屁拍了这么久,也没看到陈墨给他提过什么建议。
也就是他的结拜兄弟,当朝首辅李斯,帮了他一把。
王贲暗叹了口气。
拍马屁拍的这么好,自己怎么就不知道?
李信摸了摸有些发红的额头,叹息道:“唉,国师老大人英明神武,怎么会看错了韩信?”
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韩信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值得陈墨如此看重?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牢房外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
“谁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