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眨巴着眼睛,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堪称天真的神情:“你没意见的吧?”
人无语极了时真的会突然笑出来。
宁玄衍咬牙切齿道:“你想的倒美。”
温妤戳了戳他的胸口:“逗你玩呢,大夫估计快到了,我先回去了,有点困了。”
她说着也没等宁玄衍反应,直接站起身要走。
宁玄衍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臂也紧紧地圈住了温妤的腰。
“坏女人……”
温妤坐在他腿上,不慌不忙地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还有。”温妤揶揄地低笑一声,“你的东西戳到我了。”
宁玄衍:……
温妤拉开他的手,走到门前回头看他:“好好养伤,禁欲懂不懂?”
说罢,带着流春扬长而去。
宁玄衍垂眸,从沐浴时便一直支棱着,虽然难受,他却有些习惯了。
花瑶走了进来:“主上,大夫在楼下了。”
宁玄衍沉沉地嗯了一声:“让他上来。”
大夫看着重新氤出血迹的伤口,满是皱纹的额角抽了抽。
“公子,您这是怎么弄的?”
宁玄衍没回答。
大夫重新上完药后,叮嘱道:“切忌乱动,以防伤口再裂开,还有切忌心潮涌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宁玄衍沉默一瞬:“嗯。”
大夫轻咳一声:“还要戒欲,未痊愈时,尽量不要行房事。”
宁玄衍:……
他沉声道:“知道了。”
花瑶将人送走后,回到房中,立马跪了下来:“主上,花瑶知错。”
宁玄衍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眸,面色冷凝:“何错之有?”
花瑶道:“一错擅自去请了那位长公主,但属下不觉得有错,二错没有拦住她在主上房中沐浴,导致您与她起了争执,伤口再次裂开。”
宁玄衍睁开眼:“争执?”
“属下在门外听见了,她骂您是……登徒子。”
花瑶说着,将头极快地埋下。
如若不是起了争执,主上的伤口又怎么会裂开?
而宁玄衍想到浴中的温妤,眸光动了动:“鉴于你忠心护主的初衷,罚便免了。”
花瑶惊讶,主上向来赏罚分明,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从未如此。
“多谢主上。”
“下去吧。”宁玄衍重新闭上眼。
“主上,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事?”
花瑶定了定神道:“那位长公主恐是抱着瓦解大业的想法而来,主上,您对她是不是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