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看了耳钉男一眼:“我能不能演奏上来,跟你有毛关系?再说,跟打赌你还不配!”
听林枭这样一说,耳钉男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便愈发嘚瑟起来:“小子,今天这个赌打定了!”
“还打腚了,你咋不打脑袋呢?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耽误我吃饭。”
“不打是吧,不打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这人咋这么赖皮!
林晓薇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便想张口斥责。
林枭却拦住了她,然后对耳钉男说道:“你真想打这个赌?”
“当然!”
“好!想死,我就成全你!”
“等等!”见林枭同意了,耳钉男的同伙又跳了出来。
“变卦了?”林枭不解道。
耳钉男的同伙没有搭理林枭,而是对着耳钉男耳语起来。
耳钉男男起初不住地点头,接着更是哈哈大笑。
听罢同伙出的主意,耳钉男男对林枭道:“我哥们儿说了,既然打赌,就应该有操作性。刚才我说我要是输了,就把那些笼屉吃了,纯属扯犊子。所以,赌注我想改一下。”
“行,赌啥我都接着。”
不是林枭自负,而是此世间能赢他的人,真的还没有出生。
见林枭不知死活爽快答应。眼镜
男扶了扶眼镜:“我看你是个穷逼,也不难为你,五十万赌注。谁输了,谁就掏五十万出来。”
林枭最不怕就是赌钱。
“五十万,太少了。要赌就赌五千万!”
“这小子疯了吧。”
“是不是以为自己赢定了?”
“这小子估计不知道戴耳钉的人是谁吧?那可是洪家少爷洪声亮。”
“别说他不一定能赢,即便是赢了又能怎样?兄弟会少当家的钱岂是谁都敢拿的?!”
洪声亮,兄弟会老大洪凯的儿子,一周前,刚刚从域外留学回来。
回来的当天,洪声亮的朋友在“梦里水乡”为其接风洗尘。当时,他一眼看中了眉清目秀,气质高雅的苏晓微,便天天过来捧场。
然而,苏晓微并不是出来卖艺的,在此弹奏古筝,只是单纯地为了帮助闺蜜江心月招揽客人而已。
所以,无论洪声亮送多大红包,苏晓微都不肯接受,充其量接受百元以内的鲜花。但洪声亮并未因此生气,而是一如既往地每晚都会准时光顾,按时献花。
可今天,献花时间还未到,便被林枭抢了风头。苏晓微不仅与他热情交谈,还慷慨地将沾有自己指香的古筝借给他用。、
他堂堂的兄弟会少当家的岂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