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你特么还挺上道,把女朋友亲自给坤少少送过来。”“鸡冠子”指着林枭。
“手腕子折了,还不长记性?!哔哔尼x币!”林枭上前一步抓起“鸡冠子”的头发。
接下来,“咣!咣!咣!咣……”“鸡冠子”的脑门不停地与大理石台面亲密接触。
这特么才叫狠人,一言不合便下死手。
钱坤的喽啰们下意识地后退,平常欺负个弱小还行,见到狠茬屁都不敢放一个
。
林枭一脚将死狗一般的“鸡冠子”踹走,而后坐到钱坤身边,右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手指兜住下巴往上一翻,钱坤的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
林枭左手将满满的一瓶红酒直接捅到了钱坤的嘴里:“想找人喝酒没毛病,但前提是得看你有没有那个量?!”
“咳咳咳……”钱坤顿时被灌得两眼冒金星。
也可能是经常喝酒的缘故,这厮的酒量还真不太一般。
缓了几口气,钱坤站立起来:“小逼,你特么知道小爷是谁吗?”
林枭依然稳坐在沙发上,瞥了对方一眼:“一个垃圾而已,你也配让我知道?!”
“你特么找死!”
钱坤刚一伸手,便被林枭抓住:“垃圾有什么资格和站着讲话?!”
林枭轻轻一拉一拽,在钱坤身体前倾的刹那间,林枭又抓住他的头发将其头磕在茶几的角上。
头破血流!
林枭太狠了!
陈霞有些紧张,紧紧搂住林枭的胳膊:“林先生,他,他不会死吧?”
“死?太便宜了!”
对于钱坤这样的人渣而言,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便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曾经,一个八岁男孩不小心弄脏了他的鞋子,而被生生打残;曾经,一位花季少女被他看
上而最终导致堕胎自杀;曾经,一对经营早点的中年夫妇就因为晚端上两根油条,而被滚开的热油毁容……
桩桩件件,尽皆令人发指?
罪恶累累,全都罄竹难书!
可这样的人渣却因为有钱而逍遥法外,从而也让其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别人惧怕他,林枭可不惧怕;别人惯着他,林枭绝不惯着。
不叫他瑟瑟发抖,他就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林枭和陈霞的对话,顿时引来不少人侧目。
议论声也悄然而起:
“这哥们儿谁呀?敢对坤少下手!而且还是在兄弟会的地盘。”
“愣头青而已!看来,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嘘!小点声,兄弟会的人来了。”
“这小子要完了!”
随着一帮黑衣人脚步的临近,议论声戛然而止。
陈霞显然也看清了来势汹汹的这帮人,不禁紧张道:“林先生,兄,兄弟会的人。”
在她的认知里,兄弟会的人杀人不眨眼,可不是大家族能比的!
“别说是兄弟会的人,就是兄弟会的洪凯来了,我一样扒了他的皮!”林枭一如既往的镇定从容。
“谁特么吃了熊心吞了豹胆,敢在兄弟会地盘撒野?”
兄弟会的人随声而至,为首的是一个“光头”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