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明知故问!亲爱的,我要,给我!”
一对璧人他乡相遇,自然如干柴烈火。
依娜更是恨不得把林枭吃个干净,故而,一次次潮落,又一次次潮起。
正是: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未便谐衷素。讌罢又成空,魂迷春梦中。
此处省略七十万字。
依娜陪林枭呆了两天才恋恋不舍含泪离去。
临行前,林枭给了她十个亿,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并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他,同时再不许联系不上。
送别了美人,林枭给远在上都的父亲林冠雄打了电话,告诉他虽然没有找到母亲,但是找到了母亲的随身物品玉坠。
林冠雄听了十分高兴,他也认为唐一菲应该活着,所以建议林枭再在魔都呆些日子,或许还能找到别的线索。
与父亲通完电话,林枭拨通了孔家三子孔繁利的电话。
他是诚信之人,答应对
方这几天忙完自己的事情,就去为孔家老爷子孔庆丰治病。
“孔先生,令尊怎么样?我现在有时间了。”
“太好了!林先生!您在哪?我马上去接您!”手机另一端的孔繁利非常高兴。
父亲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因为林枭忙于与自己事务,也不好意思催促。
“我在白玉山庄,给我发个定位,我自己过去就行,这样也节省时间。”
“林先生真是善解人意,我马上把定位发给您!”
有导航的指引,林枭很快抵达了孔家。
以孔繁利为首的孔家一干主要人物早就恭候在了孔府的大门口。
“林先生,有劳了,有劳了!”孔繁利见林枭走下车,非常热情地迎了上去。
林枭伸手与之相握:“孔先生客气了,因为私事今天才得以空闲,还望孔先生不要怪罪!”
“不晚,不晚!林先生,请!”
林枭跟随孔繁利来到了孔庆丰的卧室。
林枭搭了一下老爷子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确定无疑!
孔庆丰和陈家老爷子陈汉卿一样,也是被人下了毒蛊。
虽然孔老爷子昏迷不醒,但气色却比陈家老爷子陈汉卿发病时要好上许多。
这说明他中毒蛊的时间不是很长,治疗起来也就自然要比陈汉卿容易得多。
“孔先生,令尊的病和陈家老爷子得的病一样,非常好治,你和家人都不用担
心!”林枭看向神色焦急的孔繁利,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真是太好了!”孔繁利激动得双手直戳。
林枭点点头:“你去给我拿一瓶高度粮食酒来!”
“林先生,酒已经准备好了!”孔繁利随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高度的粮食酒。
他曾经问过陈东生,林先生治病时都需要准备什么?陈东生说准备一瓶高度粮食酒就行,别的不需要。
孔繁利虽然不解,但还是准备了一瓶。
林枭只让孔繁利及其两个哥哥留在了房间,他开始为孔庆丰施针。
本来对这种病对于林枭而言就是小kss,现在又有了治疗该症的经验,故而,尤显轻车熟路。
仍是玄门九针!
一根根银针游走在孔庆丰的相关穴位上。
俄顷,林枭拿过那瓶酒,将散发着粮食香的酒液倒在手心里。
孔繁利兄弟三人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酒瞬间在林枭的手掌里燃起来。
在孔繁利错愕的目光中,林枭手中的酒焰燎在了根根银针之上。
突然,孔庆丰张开大嘴猛地一喷,无数黑虫掉了满床满地满身。
林枭又将燃烧的烈酒泼在那些黑虫之上,瞬间焦糊伴随恶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与此同时,孔庆丰坐了起来。
孔氏三兄弟大惊,然而,大惊所表达的意思却不一样,老三孔繁利和老大孔繁成是惊喜,老二孔繁顺则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