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仙体仙骨，数万年不见其一，你轻易将其舍弃，可知道我要花费多少心力恢复？”

闻言，云上邪一颤，用力摇了摇头。

帝曦嗤了声，“我要修习灵力，只是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但并不代表，我觉得入魔有错。”

云上邪唇锋收紧，就听见帝曦说：“你若是能活到我完成该做之事的那天，我带你回魔域。”

帝曦说的那么随便，云上邪却红了眼眶，他无声开口：他呢？

或许是因为要面对铺天盖地的鬓狗，帝曦看见后，反应了下，才恍然。

“他？你问的是上邪？”

帝曦见他脸色僵硬，浑身似乎都在颤栗，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你们人族会爱上神明吗？”

云上邪微怔，就听帝曦说：“神明用来仰望和敬畏，不能被玷污。别人是，我也是。他是我的神明，我自会奉上心魂去看中，但绝非是你们人族所言的情爱。”

听见帝曦理所当然的语气，云上邪指尖收紧。

许是这段时间也了解了人族的一些想法，帝曦淡漠道：“云上邪，我一直分得清楚。我必须守护他，哪怕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但我更想占有你，哪怕重新开天辟地，也想独自拥有。我肯定，你们不一样，你是人间所说情，我爱你。所以，你等我拿回情丝再折腾我，好不好？”

帝曦见他脸色渐渐苍白，似笑非笑道：“你若还是不安，你可以等我拿回情丝，我送与你，你想要我怎么爱你，都可。”

从头到尾，帝曦的语气都很平淡，完全不若云上邪情绪那么凌乱，她就像在和他讨论今天吃什么，说出的却是惊天选择。

云上邪眼眶越来越红，帝曦解决掉一批鬓狗后，已然出现在了黑水潭上空。

“云上邪，我是魔女，不会哄人。我灵魂之力在你之上，灵魂如今难以送给你，但若这种强制手段能让你安心，我不介意做些更直接的。”

她看着身下喧腾的黑暗魔力，唇角缓缓勾起，抱着他款速下沉。

耳旁，罡风呼啸，云上邪却没受到半分伤害。

甚至，还有她的霸道决定，“云上邪，我把心脏送给你，让你掌控这皮囊生死，你可会乖巧一些？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