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感到内心一片混乱,如同迷失在迷宫中,她的思绪乱成一团。当崴颈低垂,她仿佛把头埋在了沙子中,不敢直面眼前的现实。眉头微微皱起,这是她内心不安的体现。在她眉心间的褶皱中,可以看出她的不安和焦虑。
琴童远远望去,只见崔莺莺的眼神朦胧,仿佛有一层薄雾笼罩在她的瞳孔上,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情感。或许,她害怕去直面眼前的问题,害怕去表露内心的纷繁思绪。崔莺莺的嘴角微微下垂,带着些许苦涩。她感到自己处于一种无法言说的尴尬局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感到一股混杂的情感涌上心头,或许是担忧,或许是不解,又或许是对未来的恐惧。崔莺莺在这个局面中变得有些茫然,陷入一种思考和挣扎的状态,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这一刻,她心头的思绪交织成一幅错综复杂的画面,让她觉得很难找到应对的方法。
琴童心中轻叹一口气,想道:“哎,这崔莺莺倒也是个痴情的女子,只是这张君瑞实在是不配!若非为了红娘,我才不管你们这破事!”
不由望向红娘,只见红娘捧着酒壶上前,想要交给崔莺莺。
崔莺莺斜眼瞥了一眼红娘,并不情愿。她希望能够理清思绪,找到应对这一尴尬局面的方法,但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困难。崔莺莺知道,她需要时间来冷静下来,来面对眼前的挑战。不过,这个局面确实有点尴尬,不仅对她,对所有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困难。
但是,崔相国夫人在身边又催促了一声。
崔莺莺无奈上前,接过红娘捧上的酒壶,轻巧地斟了一杯酒,她的手颤抖着,显然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她凝视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内心的思绪如涟漪般荡漾。
张生看到崔莺莺的不安,他感到有些无措。他轻声说道:“小生酒量不大,真的不必喝得太多。”
崔相国夫人见状,呵呵一笑,劝酒道:“莺莺他哥哥,别急,慢慢来,先喝了这一杯。”
张生万般无奈,接过酒杯,犹豫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这一刻,酒液滑过喉咙,温暖了胸膛,也平复了一些尴尬的氛围。
崔莺莺心中思绪万千,看着张生,心中想道:“哎,我的郎君啊,你的酒量有限,实际上无法承受这醉人的美酒。谁曾想,月下的西厢之中,我们的感情如同传说中的南柯梦一样虚幻。”
崔莺莺不禁泪眼婆娑,一不小心将酒滴在了身上香艳的锦绣上。
抬眼看去,只见张生已经没了力气,软倒在椅子上。
琴童远远望见,心中一时奇怪起来:“这张君瑞平时出没于勾栏秦楼,喝花酒可以喝个通宵,怎地这浅浅的一个小酒杯的酒,就把他放倒了?”
再一想,心中明了,这是给他的心上人看啊,于是视线转向崔莺莺。
只见崔莺莺自己也无法抬起手来扶住肩膀,想道:“我怎么犹如重病抽丝一般,让我虚弱不堪,简直要死了。阿娘啊,不如你就把我送人吧,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崔相国夫人看着崔莺莺和张生,她内心并不希望这段感情继续发展。她明白,嫁女儿给张生意味着将女儿送入一条充满艰辛和不确定性的道路。因此,她故意想拆散这对恋人。
"红娘,给小娘子的哥哥再倒一杯酒!" 她提醒红娘。这个要求似乎是为了确保张生醉得更深,也是为了制造更多的尴尬局面。
张生刚才喝了一杯酒,他的脸上露出苦楚的表情。他感到一种挫败感,因为他明白,他们的爱情似乎注定要受到崔相国夫人的阻挠。然而,他不敢表露出来,他知道崔莺莺对他的阿娘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垂下头,无言以对。这一刻,他感到酒杯里的液体变得越来越重,不是酒精的重,而是沉重的挫败感。他还没有真正醉,但他已经开始嫌酒杯太大,酒太多。
琴童在远处见张生这副模样,不由心中暗暗叫好:“妙极!妙极!这张君瑞梨园玩多了,演技见长,这幅颓唐之色,我见犹怜,况崔莺莺乎!”
只见崔莺莺的眼睛盯着张生,她也感受到了阿娘的阻挠。她知道阿娘并不愿意她嫁给张生,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对张生的爱。她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刻,崔莺莺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她想要既顾及阿娘的意愿又不伤害张生。如今,这一杯酒成了这场矛盾的象征,酒喝下去,却上了心头。一时间,她感到无法自拔,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一窘境。
崔相国夫人看着这一切,她的心中窃喜。她知道,要拆散这对恋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但这个开始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决心继续施加压力,以确保她的计划得以实现。
崔相国夫人见红娘不动,便轻轻咳嗽了一声,眼露精光,盯着红娘看去。
红娘无奈,只得向崔莺莺递过酒壶,崔莺莺不忍辜负她阿娘的期望,又将酒满满倒入张生的杯中。
红娘看到崔莺莺和张生的尴尬局面,悄声对崔莺莺说道:“姐姐,这烦恼怎么解决啊!”
崔莺莺心头有些烦乱,她心里琢磨着,现在这些烦恼暂时还可以不去理会,可问题是将来怎么办呢?她深感内心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她渴望与阿娘分享自己的内心感受,却发现阿娘就在身旁,站在那里,仿佛筑起了一道高墙,让她无法越过,难以开口表达自己的想法,彼此之间的距离也似乎越拉越远。这困扰的情感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琴童见张生拿着酒杯,失魂落魄,渐渐也生出一丝同情来,暗想:“哎,这崔相国夫人也真是言而无信,也许这就是士族门阀之所以成功的原因吧?”
只见崔相国夫人说道:“红娘,送小娘子回卧房里去吧!”
崔莺莺和张生不得不分开,他们的目光交汇,充满了无奈和不舍。红娘领着崔莺莺悄然离开了后堂。
崔莺莺眉头紧皱,想来心中思绪万千,她脑海中充满了困惑,她暗自嘀咕:“我娘真是口是心非啊!”
又想道:“阿娘对这事似乎尚未明确立场,她的话含糊不清,好像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秘密。她说出了一些令人不悦的话,让我感到颇为为难。”
又想到了张生,心中气苦,想道:“哎,美貌的女子通常命运多舛,而这书生则有些优柔寡断。面对这种情况,这书生内心纠结得无法开口,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鹅在闷头垂泪,似乎已把我抛诸脑后。不争取是成不了亲的啊,你也不说话就这么对我!”
再想到崔相国夫人,心想:“刚刚还洋溢着幸福,但此刻满脸泪痕。如果不是一封书信带来的消息,将五千贼兵成功击溃,我们一家如何可能幸存?但现在,一切都变得错综复杂。阿娘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当初说成全的是阿娘,今天要拆散的也是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