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貂蝉听了卞玉的话,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以前有一次去书房找卞玉,无意间偷看到袁叙和卞玉办事过程。
貂蝉那精致的樱桃小嘴不由得吃惊到微微张开,之后捂着红彤彤的小脸,一脸害羞地逃离了这里。
卞玉说完貂蝉,又转头对杜秀娘说道:“秀娘,你一会儿也去洗个澡,按照夫君说得,穿好衣服,好好伺候夫君。”
杜秀娘含羞地点了点头。
卞玉拉起杜秀娘的玉手,轻声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之前我们两个人还一起……”
杜秀娘一听这话,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炸毛了起来,挣开卞玉的手,打断了卞玉的话,一脸慌张地说道:“姐姐别说了,我要去洗澡了。”
说完,杜秀娘也是神色紧张,快步地离开了大厅。
留下卞玉一人招呼丫鬟收拾好餐具。
……
袁叙对大厅中的事一无所知,口中哼着小曲来到一处别院。
看守别院的是一群女子,各个手持长剑,一副冰冷且不近人情的样子。
看到袁叙前来,为首女子立刻上前,抱拳道:“见过公子。”
能称呼公子的,一般都是袁氏的手下。
比如袁十九到现在为止都还是称呼袁叙为公子。
袁隗还没死,袁叙还不是他们正式的主人。
这支女卫也是袁家从小培养的死士,对袁家忠心耿耿。
她们正是跟着袁十九来荆州那五百人中的一部分私兵。
她们没有名字,只有数字代号,甚至连姓氏都没有。
毕竟只有像袁十九这样出众的人才,才有资格被赐“袁”姓,成为自己独有的名字。
只要袁叙一句话,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可以说她们就是活人版机器人。
为首的女卫代号卅六,卅就是三十的意思。
卅六就是三十六的意思。
如果卅六死了,那么就将会有新的一个卅六继承她。
与其说卅六是一个名字,还不如说卅六其实是个职位。
袁叙对着身穿武士服的卅六点了点头,心中不由盘算起来。
以后来点小件紧身一点的武士服给卞玉和杜秀娘她们穿穿,也别有一番情趣。
进入院子里,丫鬟们看到袁叙纷纷问好。
袁叙来到刘幕所居住的房间,只见房门并没有关闭。
袁叙径直走了进去,看到刘慕立于窗前,抬头仰望漆黑着天空,而这个方向正是洛阳的方向。
袁叙轻咳一声,示意有人来了。
刘慕听到动静,缓缓一转身,入眼就看到袁叙站立在那里。
刘慕眼中带着喜色,急忙上前,甜甜地说道:“袁将军,你终于来了?”
袁叙一愣,看着长相甜美的刘慕,不禁心中有些疑惑了。
刚才貂蝉明明说刘慕来到荆州之后,刁蛮任性,经常乱发脾气。
之前袁叙在洛阳的时候,也只见过刘慕几次。
不过那个时候的刘慕正因为刘宏的过世,显得格外的伤感,沉默寡言,完全看不出这个的性格如何。
所以那个时候袁叙并不了解刘慕。
现在这么一看,袁叙感觉刘慕好像并不是貂蝉说得那样刁蛮任性。
随即袁叙恍然大悟了,貂蝉不可能骗自己。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刘慕心怀不轨,有求于自己。
袁叙并不是戳破她的小心思,也还以笑脸道:“我这不是一听到公主唤我,我就立马赶了过来。”
刘慕满是笑意的嘴角微微一抽,接着带着期待的目光,故作娇柔地样子,糯糯地说道:“袁将军,你看本宫都来荆州这么久,散心也散完了,而且本宫觉得最近身体有点不适,可能是水土不服。”
“不知道袁将军能不能安排一支兵马,护送本宫返回洛阳一趟,本宫有点想母后和两位皇弟了。”
袁叙摇了摇头,心道:“到底还是是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心也太急了,还没两句话就进入主题了。”
刘慕看着袁叙的样子,顿时心生不妙。
袁叙并不打算和刘慕打马虎眼,就直说道:“公主殿下,你知道当初何太后为什么要我把你带来荆州吗?”
刘慕如实回答道:“因为父皇刚刚过世,所以母后让本宫出来散散心。”
袁叙哈哈一笑道:“公主殿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实不相瞒,何太后已经将公主你赐婚给我了。”
刘慕心头一惊,满脸的不信,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
“袁叙,你休要骗本宫!本宫要见母后!本宫要回洛阳!”
袁叙嘴角轻勾笑道:“公主殿下,你好好想想,你一个云英未嫁之身,何太后当初为什么一定要你跟我来荆州。”
这段时间刘慕内心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袁叙继续说道:“公主殿下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待成年之后,我就娶你过门。”
刘慕脑瓜子一转,转换路线道:“袁将军,那你让本宫回趟洛阳,问问母后。”
“哦,袁将军,你放心。本宫没别的意思,就是回洛阳问问母后,她给本宫准备了多少嫁妆。”
“本宫总不能没带一分嫁妆就嫁给你吧。这还不让天下人笑话了。”
袁叙当即摇头拒绝道:“嫁妆,我才不在乎呢,我在乎的是你。”
面对袁叙油腻的情话,刘慕明白了这个袁叙根本没打算让她回洛阳,当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袁叙,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打算软禁本宫吗?”
袁叙双手一摊道:“公主,你要怎么说,那我没有办法了。”
刘慕双手握拳,猛然抬手对着袁叙英俊的脸庞就是一巴掌。
袁叙好歹也是跟王越练过武的,一挥手就把刘慕的小手抓住了。
刘慕又想用脚踢袁叙,袁叙向前一顶,把刘慕壁咚在墙上。
手脚都被困住,刘慕面露凶光,张开小嘴,就向袁叙咬来。
袁叙见招拆招,轻轻抵住刘慕下颚,让刘慕无从下口。
此刻的刘慕宛如一只小母老虎,跟刚才甜美可爱的样子,有着天然之别,仿佛根本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