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右扶风现在已经被马腾和韩遂给占领,不然袁叙连右扶风都不想给马腾和韩遂。
如果马腾和韩遂“一人一块地盘”这种分法,那就只能打!
袁叙、田丰、张郃三人交谈到了深夜这才散去,准备明天的瓜分会议。
……
次日,一大清早
袁叙、马腾和韩遂、田丰三方势力各自带领着手下将领,如约都来到昔日长安城中董卓的太师府邸里。
不得不说,董卓是真的会享受啊,他在郿县已经修建了雄伟壮观郿坞,在长安仍然还修建了金碧辉煌的太师府。
太师府不仅占地面积大,而且府邸里面的装饰十分豪华。
即便是董卓死了之后,再加上长安城中大大小小也发生了好几次的混战,但太师府的外观依旧保存得完美,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太师府内部虽然也经过了多次的洗劫,但是从这宏伟的建筑气息还是能依稀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是多么的富丽堂皇。
别看袁叙雄据荆、扬两州,但是他的州牧府无论是在建筑规模和内部装饰上,都跟董卓的太师府有一些差距。
不过袁叙的州牧府后院美女这一个方面上,董卓的太师府那是望尘莫及的。
太师府的占地面积大,众人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议事厅。
太师府的规模也是出奇的庞大,可以容纳数百人在这里一起议事,却不会感到丝毫的拥挤感。
袁叙带领着典韦、许褚以及一众荆州将领坐一角。
田丰带领着张郃、徐晃以及一众南阳将领坐一角。
马腾和韩遂带领着马超、阎行以及一众西凉将领坐一角。
三方势力各自坐在一角,就犹如三足鼎立一样端坐在那里。
在他们面前摆着一张大桌案,桌案上面摆放着一张简易的司隶地图。
而今天会议的主题很明确,就是战后三家如何合理地瓜分京兆尹、右扶风、左冯翊这三块地盘。
待众人坐定之后,先是一阵客气的寒暄过后,韩遂也不再客气,率先开口直入主题地说道:“袁荆州、田郡丞。我韩遂是直率的人,不喜欢掖着藏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如果韩遂有些话说错了,或者说得不好听,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韩遂话音刚落,田丰丝毫不给韩遂面子地说道:“既然韩太守觉得自己会说错话,或者说话不好听;那么田某就给你一个建议,那就是你不要说话,免得破坏大家的盟友之情!”
韩遂一听,顿时哑口无言,愣在了当场。
老子客套几句,你还当真了。
袁叙和田丰都商量好,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对付马腾和韩遂。
一旁的马腾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轻咳一声后,说道:“田郡丞你可能误会了,我兄弟他只是说话有些直,并不是有心的。”
田丰立刻反击道:“我想是你误会了,我就是知道他说话直,所以担心破坏我们的联盟之情,所以才让他不要说话。”
“唉,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韩遂这边八部将之一程银忍不了了,当即喝道:“田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丞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家主公说话!”
田丰还没有说话,南阳将领魏延也高声骂道:“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说话!”
程银见魏延年少,挑衅道:“黄口小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敢不敢出来和我练练!”
魏延当然不怂他,应声回答道:“有什么不敢!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来啊!”
“……”
其余的八部将杨秋、成宜等人也在帮程银造势起哄;这边南阳将领也在帮魏延造势起哄。
韩遂看着这个场面,心中暗道:“为什么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好像昨天也发生过?”
见情况有些失控了,马腾急忙阻止,声如洪钟地道:“诸位,诸位!听我一言。”
“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商议,并不是动刀动枪的,我们还是要以和为贵。”
“袁荆州,是说你吧?”
马腾看向袁叙,示意他赶紧出来也说句话。
袁叙也不负马腾所望,先是附和他的话,说道:“马将军所言甚是,大家都不要这么冲动。”
紧接着袁叙对田丰和韩遂“各打五十大板”地说道:“韩将军,我知道你说话直,但你说话也要委婉一些,一上来就说让大家不高兴的话,谁乐意啊?”
“田郡丞,你还跟当年在洛阳一样没有变,说话还是那么冲,你这个脾气该收敛收敛了。”
“大家都坐,把剑都收起来,我们继续谈事情。”
“我们可以等事情商量完,你们可以舞剑切磋一下,供大家观赏一番也不错。”
有了袁叙和马腾打圆场,田丰和韩遂也都纷纷示意手下的将领安静。
现在这个情况,韩遂肯定是不好继续说话了,只有由马腾来代劳了。
马腾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诸位,这次攻打李傕这些逆贼,我们西凉儿郎可以说是死伤最多,同时击杀的贼兵也最多,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并不是我马腾随口妄言的。”
袁叙和田丰都没有说话,既没有同意马腾这段话,也没有否认马腾这段话。
静观其变。
马腾看了袁叙和田丰一眼,发现两人神情没有明显变化,随即又继续看向田丰,不露声色地说道:“田郡丞,这次攻打李傕等逆贼,你们南阳军的确也是出了不少的力。”
“但是你们已经接连占据了河东郡、河内郡、弘农郡这个三郡了,依我看这京兆尹、右扶风、左冯翊这三地,还是就留给我们和袁荆州分了吧。”
“你觉得呢?袁荆州。”
马腾还是知道要把袁叙拉过来,一起来对田丰。
谁知田丰还没有开口,魏延又再次开口道:“真是谬言,我们脚下的土地,从来就是有德者居之。凭什么这三块地盘,我们南阳军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