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他们的额头,发现还是很热。让他们张开嘴看了一下,发现咽喉乳蛾红,舌苔薄白徽黄,边尖红。
也发现他们不断咳嗽,咳出来的的痰黏黄,鼻涕黄浊,而且呕吐严重。并通过一些问诊后,苏之文给他们把了一下脉,发现脉浮数。
这下他更确诊是流行性感冒,估计那几个也是因为这样不及时治疗,变生他病,如病毒性心肌炎等才导致死亡的。
而他们两个应该是才被传染时间不久,所以还没发生病变。
“你们在被送到那间前,是被关在哪一间?里面还有多少人?”苏之文赶忙问道。
其中一个看起来大概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想了一下说是在内院第三排第二间,具体他也不清楚。
但是他说,和他关在一起的除了死掉的那六个之外还有十二人在里面。
“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苏之文头都大了,估计这些人都已经传染到了,可不能再把他们放在那里。
于是他赶忙走了出去,先把那麻布仍在一木桶里,盖好等一下一起烧了,再用酒精洗了一下手。
让唐济秋马上去口马行通知张伯先把那些人隔离开来,等这里准备好就送过来。
接着找来了笔墨写下了非常出名的方子《银翘散》,金银花、连翘、荆芥、牛蒡子二钱,桔梗、薄荷、竹叶、甘草一钱等。
想了一下现在他们热毒症状这么明显而且咯痰稠黄,就又写下黄芩、知母二钱、瓜萎皮、大青叶、蒲公英、草河车三钱等,后面又写下煎煮方法。
写好他拿给离掌柜说道“麻烦掌柜安排人按这方子抓药,如何煎煮我写在后面。”
说完之后,苏之文就赶忙要走了进去,这时他突然想到好像少了什么?
是呀,那三个小女孩呢?于是他在南山堂找了一下,没见到,“是不是跑了?应该不会吧!”苏之文心想。
于是走到刚才下牛车的地方,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看到她们三个卷缩一起,一个比较小的在旁边拔着草往嘴里塞。
“你们在哪里干嘛,不冷吗?快跟我进来!”苏之文看到赶忙轻声喊道。
虽然是尽量克制已经温柔许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着急还是吓到她们。
只见那个小的赶忙扔下手里的草,跪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在打颤。不是冷的,是害怕!
苏之文心中一痛“她们到底遭受了什么?”
他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扶着那个最小的女孩,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曾经经受过什么,但是都过去了。在我这里你们就是我的妹妹知道吗?”
“不用害怕,没有人会欺负你,也没人敢,我叫文哥儿!呵呵!肚子饿了吧,走我们进去,哥哥帮你找东西吃!”
苏之文将手去牵那个小女孩,然后对另外两个女孩说“你们也饿了吧,走我们一起进去,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三个小女孩还是一动不动,反而抖得更厉害了,似乎很怕苏之文。
苏之文眉头一皱,觉得很奇怪。他看了一下那个比较大的,尽量表现得温柔些问道“怎么?哥哥很可怕吗?还是你们不饿?”
那个小的有点动摇了,她头微微的抬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饿!”
“呵呵,饿了是吧,那我们进去好吗?天已经暗下来了。”苏之文还是把牵住那小女孩的手,另一手牵着一个稍大的,对着那个最大的说“走,咱们吃饭去!”也不管她们同不同意,就走了进去。
走到大堂一个比较亮堂的地方,苏之文才发现,三个小女孩满脸的泪水。
苏之文蹲下身子,轻轻的帮她们擦着。
温柔地笑道“我的妹妹都是笑嘻嘻的,她们叫丫丫,三妮,四妮,四妮今年都五岁了,我都有点想她们了!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苏之文想了一下又说道“等一下,让姐姐帮你们身上的伤口上一下药,我让他们给你们准备吃食好吗?”
于是他站起来,看到离掌柜在不远的地方奇怪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走过去低声跟她说了一下,就见离掌柜眼圈都红了,连连点头。
苏之文又走了回来,他还是蹲下来,对着她们三个说“你们有名字吗?”
大的那个总算开口了“我叫大猴,她们叫二猴和小猴子!”
苏之文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变态的黄胖子起的,于是又问道“我问的不是那个死胖子起的名字,是问你原来的名字!”
那个女孩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之文,苏之文重重地点了头。
“我叫林月馨,她们是我的妹妹叫月明和月琴”那女孩弱弱地说道。
“嗯,你们的名字真好听,你们都几岁啦??”
“我七岁,她们一个六岁一个五岁”那女孩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几乎听不见。
要不是苏之文练过武,耳力也大为长进,要不还真听不见。
他笑嘻嘻地拉住她们的手说道“我八岁了,大家都喊我文哥儿,你们以后也这样喊我行吗?那以后我就叫你馨儿妹妹,明儿妹妹,琴儿妹妹可以吗?”
三个女孩都点了点头,“那你们现在跟这位离姐姐去上一下药,不然会生病的。我让她先给你准备一些吃食,你们先垫一下。哥哥要去给那伯伯治病,稍后来找你们好吗?”
苏之文站起来给离掌柜点了一下头,就见离掌柜温柔地拉着琴儿她们的手往里屋走去,那个琴儿边走还边转头看着苏之文。
苏之文笑着跟她挥挥手直到她们走了进去,他才转身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