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叮嘱道:“你这种行为,只能用一次,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她家这程度的!”
“怎么会这样,她们咋混的?”陈青很是不解。
夏青峰叹了口气,又开始给陈青讲故事。
那个男人叫张强,是个放出来没几年的劳改犯,一直都不是什么好玩应,平日里也是偷鸡摸狗的。夏女跟他早就轱辘到一起去了,可是他最初是想和夏青峰当个连桥,一个锅里马勺搅。
夏青峰又不是怨种,哪能饿成这样。用了点手段把夏女赶出去之后,夏女就嫁到他家去了。为了张强先头的两个儿子,还动不动就回来耍无赖,想让夏青峰帮忙。
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张强的大儿子突然就进了纺织厂,没错就是陈青交稿的纺织厂。
过了一段时间才有话传出来,原来是夏女趁着人家没锁门,直接脱了衣服进屋,随后张强又跟过来,以报警威胁那户人家把工作名额让给了他儿子。
从那以后夏女就经常干这事,给张强三个儿子都弄来了工作,还动不动挣点钱啥的回来。
她家姑娘以前叫狗奴,后来有一次报警,警察说了句:“这可是封建残余,必须把孩子名字改了,要不然就抓起来教育。”这才给换成了贱丫。
去年张强还进入一次呢,最近才出来,一点没改不说还成了滚刀肉,只要能挣钱,进去就进去。
夏青峰欲言又止,但看陈青求知欲十足的眼神,到底还是把不想说的话说出口:“我有一次看不下去了,就偷偷写信送到了妇联,想让妇联的人帮帮贱丫,结果贱丫死不承认,就说她爸她妈对她好,哥哥弟弟对她好,让妇联的人滚蛋。”
“结果当天晚上,她在大门外边跪了一宿,听看见的人说,下半身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