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你可在入冬前在坊市绑了一个女子,名叫刘嫚的?”
柳闻眼神锐利的看向朱安,大声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哦——是你这老倌要告老子!”
朱安此刻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刘器,对着他喊道,神情之中尽是威胁之意。
“你还我家嫚嫚!”
刘器看到朱安此刻竟然如此嚣张,伸手就要扑向他,神色逐渐狰狞。
“你这老倌,等你死了就可以见到她了!”
朱安一不留神被刘器扑倒,幸亏有木枷磕到了地上,才没有栽倒。
本来就心怀怒气的他,此刻对着刘器毫不遮掩的说道。
“你把嫚嫚怎么了!”
刘器被两个稽查给拉开,听闻朱安的话,预感到大事不妙,对着朱安嘶吼道。
“死了,劳资要和她洞房,这小娘皮竟然不从,拿把剪刀把自己抹了脖子,真是可惜了。”
朱安想起来那姑娘的身材容貌,忍不住咂咂嘴,有些遗憾道。
“死了!死了!嫚嫚,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刘器此刻面如死灰,神情呆滞,嘴角喃喃道。
“请大人为小老儿做主啊!”
随即他反应过来,对着柳闻就砰砰砰磕起头来,额头上很快便渗出血迹。
地上泪水和鼻涕、血迹混在一起,那模样是看者落泪。
“草菅人命!这朱安真是畜生不如啊!”
“害死一条人命,这人不拿我们老百姓当人看!”
“这老汉现在就成了独户了,没有孙女,估计也活不久了。”
围观的百姓对着眼前的一幕小声议论着。
对那刘器是非常同情,对朱安则是痛恨无比。
“朱安,你强抢民女,致人死亡,你可知罪!”
柳闻猛地一拍惊堂木,对着正在一脸怒容的朱安大喝道。
“知罪?知什么罪?我是黄大人手下的校尉,就算是犯事,也是犯的军纪,你一个县令凭什么管老子!
我告诉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哼哼!”
朱安对着柳闻一脸嘲讽道。
显然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哼,杀人偿命,白子城守军校尉朱安,强抢民女,害人性命,罪大恶极,当即问斩!”
柳闻此刻见朱安态度嚣张,全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是暴怒。
此刻干脆决定把这家伙拿来杀鸡儆猴。
原本罪不该死的朱安此刻便被他判了死刑。
反正如今这白子城不属于大夏,也没必要完全套用大夏的律法,完全是他说了算。
不服气?呵呵,莺歌巷的那些人可没有吃素的。
“什么!柳闻,你凭什么斩我!我要见杨大人,我要见黄大人!你敢滥用私刑!”
听到柳闻的话,朱安此刻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眼下自己的小命貌似真的要不保了?
虽然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新成立的县衙敢随随便便就杀掉一个堂堂的军中校尉,但是此刻他已经慌了。
“就凭我如今是白子城的县令!来人,押出去,斩首!”
柳闻随手丢出一根签子,对着左右稽查下令道。
“是!”
……